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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恨我這副樣子,就要掐著下頜來吻我。
又兇又狠,活像一匹要吃肉的餓狼。
「誰都可以可憐我,你沒資格,盛茉,就你沒資格。」
我低聲辯解:「是心疼。」
他忽然就不動了,良久地沉默。
天快亮了,他率先開口,告訴我,這道疤,是他剛到緬北的時候,得罪了人,被劃了一刀。
差點沒命。
他說:「他已經死了,我親手開的槍。他全家七口人,我一個都沒放過。」
斬草除根,他學得很好。
他的機械手把玩著打火機,笑容譏諷,說:
「莫欺少年窮,你說啊,怎麼總是有人,不明白這個道理?」
莫欺少年窮,莫欺少年窮。
瞧啊,我當初說的那些話,他都還記著呢。
15
嗓子癢得厲害。
我沒忍住,捂嘴咳了幾聲。
這些年折騰得太厲害,我的身體已經很差了。
明明正值壯年,卻總被些小病小痛纏得徹夜難眠。
江鬱冉醒了過來。
他睡眠很淺,左手邊總放著槍。
要他死的人太多了,有時候就連枕邊人,也不例外。
他點了一根菸,遞進我的嘴裡。
癢意退了點。
我啞著嗓子:「吵到你了吧?你去小意那邊睡吧。」
他皺著眉,一臉燥意,叼走我嘴邊的煙猛吸一口。
然後掐住我的腰,全都送進了我嘴裡。
我嗆得厲害,死命咳嗽。
「盛茉,別做這副大度的樣子給我看。」
他的女人有很多,明豔的、清純的、可愛的……
各式各樣的都有。
其實想想也知道,到他那個位置,多的是人給他送女人。
大多是逢場作戲。
但總有例外。
小意就是那個例外。
她是個漂亮的小姑娘,堪堪才滿十八歲,最美好的年紀。
聽手下人說,小意是被騙來緬北的。
山裡的小姑娘,年紀小,沒見識,不懂什麼人心險惡,只哭鬧著要回家。
就這麼碰巧,她第一次出逃,遇到了江鬱冉。
江鬱冉沒耐心,當即便掏出槍。
槍管抵上她的額頭,他卻遲遲沒有扣下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