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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同魏萊說的一樣。
“所以,兇手並不善於這方面的東西?”
王朝陽也看見了照片,提出疑慮。
“也未必,或許兇手是,但之所以這麼做,是為了……”
“洩憤。”
沈江沅插話。
魏萊沉默,但也間接認可她的話。
而剛才一直跟著沈江沅一起過來的阮青蘿,在見到那照片上血肉模糊的人臉後,嚇得臉色慘白。
沈江沅注意到她眼底的恐懼,“青蘿,現在我們要辦案,你要不先回家,或者回學校。”
“不要,姐,我,我不怕。”
“不行,事關案情,你不好過多參與。”
“可是……”
阮青蘿還想多說,但沈江沅已經拉著她出去。
待二人走遠,王朝陽又問:“小魏,現場帶回來的物證上沒有檢測出指紋嗎?”
魏萊搖頭:“兇手應該是做了防護,而且當時現場環境被破壞,不能確定是否就是第一案發現場。”
“看來又是個棘手的案子,昨晚還下了雨,即使那現場就是第一案發現場,有腳印也也都被雨和河水沖刷乾淨。”
安陽問:“那小魏,屍體身上有沒有什麼特徵,比如胎記或者紋身什麼的,上一個李晴晴的案子,不就是發現有紋身才有的突破口嗎?”
“沒有。”
“沒有?”
那就難辦了。
正當王朝陽和安陽犯愁之際,沈江沅將阮青蘿送上計程車折回。
在瞭解到剛剛自己走後,他們的討論內容後,沈江沅沉默片刻又提出一個新的思路。
“王隊,或許,我們可以從那些符咒字元上下手。”
“你的意思是?”
沈江沅點頭:“沒錯,您仔細回想一下,那棺材蓋上包括裹著屍體的黃布上的符都很娟秀工整,根本不像是隨意亂畫上去的,如果能查到這些哪裡有,又有那些人會寫,或許能查到些蛛絲馬跡。”
“那倒是,不過應該去哪裡查呢?”
王朝陽擰眉,畢竟現在嚴打封建迷信,這種東西即使有,也都是在背地裡暗暗進行。
“申海大學有一個教授曾研究過這方面的東西,去問他,或許會有收穫。”
聞言,沈江沅不禁有些狐疑的扭頭看向他。
他為什麼對申海大學這麼熟悉,難道,他是從申海大學畢業的?
不對,據她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