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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飛球?’還有你,俄羅斯人謝米尼茲,此刻大致也是同樣的想法。關於這點你們不必著急,以後我會讓你們驗證的。”
姜元善和謝米尼茲被當面揭露出“狼子野心”,未免有點兒尷尬。但他倆知道在這樣思維透明的場合中,倒不如大大方方地承認,便笑著說:“謝謝,我盼著這一天。”“我也一樣。”
“你,秘書長哈拉爾德,一直對我滿懷疑懼,原因是我單單挑選了七位‘狗娘養’的武器科學家當全人類的代表,其中更有一個‘惡魔’,他差點把兩個國家乃至整個世界都拖進核地獄中。”雖然這是大家對佈德里斯的共同看法,但這樣當面點出“惡魔”的名諱和惡行,還是讓氣氛有點緊張。上帝對此似乎並不在意,繼續平靜地說下去,“不過秘書長先生,坦率地說,你的善惡觀過於絕對化。你們都是我的孩子,我的子民。你們的天性中都有惡有善,只是程度不同罷了。我對所有孩子一視同仁。”秘書長微微一笑,保持緘默。他不同意上帝把善人惡棍混同。“秘書長是否不大認可我的話?這也難怪,因為你太年輕。如果像我一樣經歷過人類史上的窮兇極惡,那你也不會對這點小惡過於看重了。”
秘書長受到了震動。不錯,如果像上帝一樣經歷過人類史上無數的窮兇極惡,那麼佈德里斯的惡行真的算不上登峰造極之大惡了。他瞥了一眼身後的那位“惡魔”,後者一直表情冷漠,乖戾的樣子並未因上帝對他的寬厚而改變。
達裡耶安把目光轉向他,溫和地說:“你,澳大利亞人佈德里斯,我與你還有一點特殊的淵源呢。雖然我在十萬年的守護中力求不干涉塵世間的事情,但一百五十多年前,在塔斯馬尼亞土著被歐洲移民趕盡殺絕的時候,我曾有過一次破例。我救出了一個男嬰,把他寄放在澳洲大陸一個土著部落裡。至於那位嬰兒與你的血緣關係,我想你在二十幾年前就弄清楚了。”
佈德里斯的冷漠面具被震碎了。他一直沒辦法弄清自己的祖先是如何逃過那場大屠殺的,為此做過多種設想,但絕對想不到竟然是緣於“上帝的親手拯救”!其他人也很震驚,他們此前不知道佈德里斯的來歷,現在他們恍然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