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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今日這起突發的瘋馬事件。
齊王府的馬伕說過,那馬聽從齊王命令。是否那匹馬不是無故對我發瘋,而是齊王暗中指使?齊王為何要如此做?單純地看我不順眼?
還是……是長樂公主央求兄長給她出出氣?所以齊王才會唆使愛馬撞我踩我?我回想著宮苑中長樂公主哭撞進齊王夫婦懷中的畫面,不禁感到有點頭疼。
就算以上兩種可能都不存在,都是我想多了,今日之事單純就是那匹馬發瘋而已,我也無法壓下心中的擔憂。
那匹瘋馬是齊王的愛馬,蕭繹將馬斬殺時,齊王的臉色難看極了,雖然沒有當場發作,但心中定然記恨,事後可能會存心報復蕭繹。
我擔心齊王近來會給蕭繹使絆子,叮囑蕭繹道:“你最近見著齊王繞著點走,小心他些。”
蕭繹還在在意我左手上那點微紅的擦傷,他找來藥膏,邊幫我塗抹,邊垂著眼眸低道:“我知道了。”
瞧蕭繹神色淡淡的,也不知這句“知道了”有沒有真到心裡去,我看著甚是擔憂。
然而不過一夜,我的擔憂就可以先放一放了。因齊王近來出不了門,蕭繹根本不會與他在路上遇見。
就在瘋馬事件的第二日,齊王外出騎馬時,胯|下馬匹突然發癲,一通狂跑後將齊王顛下了馬,摔得齊王左手左腳一起骨折。
因著從前齊王府馬匹踩踏致人傷殘的傳聞,民間私下議說齊王此次受傷是報應,又有蕭繹那日在南華門外斬殺瘋馬的事傳開,民間近來茶餘飯後,議起了齊王與晉王的品行。
與齊王的驕狂跋扈相較,蕭繹與我的那檔子事,僅是一點私德而已,蕭繹在外仍是仁厚皇子,禮賢下士,這輩子唯一傷害過的,只有雲崢雲世子的顏面而已。
雖然晉王在男女之事上是有不妥之處,但那只是白璧微瑕,相較齊王,似乎還是晉王這昔日太子,更堪為儲君。民間風向悄然如此轉變,我什麼也沒能做到時,情形倒似乎對蕭繹有利些了。
但這般,我心中又另起了一重擔憂。蕭繹本就是秦皇后的眼中釘,民間風向倒向蕭繹,會否刺激秦皇后等不及慢慢打壓蕭繹,要儘快拔了蕭繹這根眼中釘。
縱有民心所向,但真有什麼大事,還得是朝中有人相助才行。
這一日,蕭繹人在宗正寺,我在府中琢磨著除了謝沉還可為蕭繹拉攏哪位重臣,想來想去,都沒有比謝沉更有分量、更有名望的人選。
可謝沉那夜已挑明態度直說了——“無話可說”,我將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