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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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若知今日,你母后定後悔將你交給我照料,泉下定然怪我……”
蕭繹沒有接聲,只是扶我起身後,又牽住我一隻手道:“跟我來。”
原被蕭繹牽著算不得什麼,記憶裡我常與蕭繹牽手的,在十六歲及那之前,我牽著小小的蕭繹,帶他去沈皇后身邊,帶他去書房唸書,小小的蕭繹牽著我的手,帶我去看他新寫的字、新畫的畫。
可那是虞女官和太子殿下,而不是……夫妻。我可以將蕭繹視作太子殿下、視作晉王、視作我恩人的遺孤,唯獨無法將他當成我的夫君,我可以為報答沈皇后恩情而為蕭繹做一切事,但感情的事,不是想有就能有的。
那個被我忘記的虞嬿婉,也許對蕭繹是真有情與欲的,可失去記憶的我沒有,在我心裡,無論蕭繹長多少歲,都是那個牽著我手的小小男孩。
儘管事實早擺在眼前,可我心裡並不能接受和蕭繹已是夫妻的事實,對此刻蕭繹牽我的手,心中也不由默默感覺彆扭,只是為顧及蕭繹感受,而未將手抽離。
但蕭繹自小心思溫柔細膩,似乎能感覺到我的彆扭,向前走幾步後就將我的手鬆開了。他在暮色中看向我,神色也無半分不悅,溫和地道:“跟我來,我有東西想給你看。”
至王府書房中,蕭繹取了一隻紫檀木箱出來,箱子上著鎖,似乎裡面裝的是極為珍貴的物事。
可王府內連奇寶異珍都隨意擺放的,何物值得如此珍藏?疑惑的我,見蕭繹從箱中取出了一沓沓的書信,心中更感不解時,又忽然閃過一念,想起了綠璃講述的舊事。
綠璃說,我十六歲那年,嫁給謝尚書之前,蕭繹就在皇帝旨意下離開了京城。此後四年間,我與蕭繹未能見面,只能書信往來。就是眼前這些信嗎?
我走近前去,將那一封封信開啟,隨著目光掃過一行行文字,心頭湧起了感慨萬千。
每封信中,我都細緻詢問蕭繹近況,鼓勵他隱忍堅持,照顧好自己等等,蕭繹也同樣如此。儘管並不真正記得那段時光,但看著信上文字,我似乎可想見那四年我與蕭繹雖不得見面,卻隔著千山萬水互相牽掛互相扶持的情形,這樣的感情,不管是屬於何種情意,都重若千鈞。
蕭繹隨我看向那一張張泛黃的信箋,輕輕地道:“若無你,我早因病死在東宮,或是無法堅持,死在外地,如何能活到今天?我母后怎會怪你,她只會感謝你,因為有你,蕭繹才能活著。”
“可……可我都不記得了……”
眼前一半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