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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狠上千百倍。不涉權利時是父親,若威脅到了便是君王。”顧重樓一聲苦笑,這就是他的兄弟們擠破腦袋要去爭的帝位,一張可以埋沒人性的椅子。
徐煥川在一旁也是嘆息一聲,想了想道:“王爺,小令有調動內外三軍之權,皇上卻為什麼交託於王爺?”
“父皇是想賜我扶立新君之功,並藉此機來試探罷了。所以咱們不管願意不願意,這趟渾水是攪定了。”其實顧重樓也猜不準,只是這麼想著罷了。
他哪裡知道,皇帝的心思,遠比他想得要多得多,他猜中的不過半數。
“這可以是功,也可以是過,王爺這池子水可不好攪。”張懷廣感慨道。
顧重樓卻忽然笑了出來:“既然早就在戲臺子上留了地兒,自然要演戲了,要不怎麼能讓人下臺呢。”
徐煥川低頭應道:“這戲不好演,王爺可以拿捏好了分寸。”
顧重樓把一直放在桌上的小印拿在手中細細端詳了一會兒,才涼涼地道:“不好演我也一直演著,習慣了也就不分什麼戲內戲外了,早已經是假戲真做了。”
數日後,顧重樓手執小印,大張旗鼓地接掌三軍的臨時指揮權,把整個天下弄得沸沸揚揚,諸王就更坐不動了。最坐不住的恰是正身在徽城的顧至臻,顧重樓的一舉一動,可以說全在他的眼皮底下,卻像是在一夜之間,顧重樓就開始有了可以橫掃諸王的實力。
“易之,你怎麼看?”顧至臻這會兒真有些惑了,難道這七哥所謂的不爭竟然是暗中得了什麼暗示,難道皇帝已經屬意於顧重樓了?
“爺,不必著急,且看看,我在皇上身邊侍候了十年筆墨,皇上的心思略微猜得出一些,爺只管看戲,是非曲直還得看七王爺打算把這出戏怎麼演了。”袁易之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永徽王府,露出高深莫測地笑容。
顧至臻有時候必需承認,他藏得深些不好看明白,可顧重樓這樣一眼就能看明白的人,一旦把自己藏起來才讓人真正摸不透,
“爺,各地的王爺都秘密來徽城了,來得倒是快啊,看來有些人的訊息比我們還靈通著,七王府到底也不是鐵板一塊。”袁允之在一旁如此說道。
袁易之卻橫了一眼,轉頭看向顧至臻道:“王爺怎麼想?”
“除了父皇,這局沒人能設得下,這天下一盤棋,除了父皇此時還有誰能下得出來?”顧至臻略略一想便把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
袁易之卻搖頭:“這怕是局中局,若讓皇上親手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