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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驚玄向來記性過得去,於是眨巴眼跟著說道:“我當然記得,我還記得徽雨推了我一把,我就唱了支歌,當時多虧是你的琴拂得好,要不然我那會兒臉就丟大了。”
顧重樓遙遙地看著遠處,似乎又想起了那一夜,一身青紗在風裡起舞放歌的女子,也許早在那時候,那個天青色的影子就紮在了他心裡:“驚玄,我不知道要等你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能等你多久,但此刻我願意等,哪怕是一輩子。”
這表白麼,葉驚玄訝異地看著顧重樓,一臉的意外,她一直以為顧重樓只不過是,接受了顧至臻的請求,並且接受了聖旨賜婚而已,難道顧重樓
葉驚玄忽然很;召喚個雷來劈死自個兒,按說她也不遲鈍啊,為什麼這麼久來,一地沒有發現過,讓她死了吧,她果然很遲鈍。忽然心裡有些喜悅,她也說不清是天生的虛榮心在作樂,還是因為顧重樓的表白,純粹的快樂著。
葉驚玄歪著腦袋又一想,兩種喜悅有區別嗎?沒區別嗎?她突然覺得自己是個很龜毛的人:“重樓,我值得嗎,你這樣的等待,我這樣的女子也值得嗎?”
顧重樓認真:看著葉驚玄,輕輕吐出一句:“你不常愛說一句話,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值得或者不值得,在我心裡早有了答案,既然決定了,又何必再糾纏於值不值得呢?”
葉驚玄愣愣地看著顧重樓,卻猛間盯著顧重樓的臉發呆,顧重樓的臉上,她總是能看到顧至臻的影子,只除了這又眼睛完全不像之外,兩人的容貌、氣度有很多共通點。
只是再相似,也終究不那個人了,她一向以為自己是沒心沒肺的人,可是要忘記一個人,對她而言卻是那麼不容易。她抬頭迎著顧重樓探詢的目光回望,顧重樓的眼裡永遠清澈如洗,這樣一個男子原本不應錯待,只是她的心卻已經輸給了另一個人,又讓她拿什麼來回應他:“重樓,我辦不到,至少現在辦不到。我一直以為自己灑脫得很,可是有些事,輕易忘不掉。
就一根刺,在心上扎久了不疼了,可是還在。”
顧重樓:口悶得發疼,心裡複雜得很,葉驚玄很長情,也很執著,這些他都欣賞,可放在了顧至臻身上,他卻只能氣悶在心裡,臉上卻笑著看向葉驚玄:“我並不期望你一時一刻便能忘記,若你輕易忘了,也就不是可以聽懂我琴音的人了。驚玄,我只想告訴你,我在這裡,而且一直都會在。”
葉驚玄眨了幾下眼睛,眼睛裡一片溼潤,眼前的這個男人,讓她有了從未有過的歸屬感,忽然覺得有了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