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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素菜。
用完膳後,至純一邊收拾一邊似不經意地說:「蕭問思今日要走了。」
自從醒來後,我就努力地不去想這件事,但事情該來的還是會來。
我退縮也沒有用。
「他要走了?不是說……她……她生病了嗎?」我咬著嘴唇,始終沒有把稱呼喊出來。
至純嘆了一口氣,過來敲敲我額頭,「你之前昏睡了兩日,如今已經是第三日了,她的病已經好了。」
「哦。」我後知後覺,然後撲過去抱住至純的脖子,「對不起,又讓你擔心了。」
我是真的有悔心了,想起昏迷之前看到至純的神情,我的心臟跟著難受,頭一次見到他竟然會害怕成那樣。
換位思考,如果是至純昏睡兩日,天我都得捅穿半個。
「這次還可以,沒有上一次衝擊大。」至純低頭繼續收拾。
這小和尚,最擅長不言不語放大招。
我知道他說的「上一次」是哪一次,我死的那日。
這也是我一直不敢提及的事情。
提一次,就是再扎他一次。
刀刀見血。
一陣沉默,至純收拾完,站起來看我,「不去看看嗎?」
「去,好久沒見了。」我拍拍衣服站起來,忽然愣住,「但是我如今有了肉體,她會看見我的,蕭問思也會看見。」
至純去了外間,拿了一件白色帷帽,「戴著,別人便看不見了。」
8
我戴著帷帽從至純閣樓裡出來,正好遇見之前見過的那個胖嘟嘟小和尚,他眼睛直勾勾盯著我,脖子和身體成九十度角。
我出聲提醒:「小心!」
他腳步沒有停下來,於是硬生生撞到那棵歪脖子樹上。
「……」
我忍笑,想過去看看他的傷勢。
至純難得強硬地牽著我,「無礙,他武功不錯,肉體結實。」
見我們牽手,那胖嘟嘟的小和尚眼睛差點要瞪出來。
至純帶著我去了一個高處,不用和蕭問思打招呼便能看見他們。
幾個小廝收拾好他們的包袱,率先下了車。
蕭問思和如姨娘拉著手走出來,趁著四下無人,蕭問思掀起如姨娘的帷帽,親了她一口。
如姨娘攥起拳頭打了他一下。
蕭問思笑著抱住她。
他牢牢牽著如姨娘的手,然後肩並肩下臺階,偶爾有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