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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是。」
那人走後,至純猶豫了下,最後自暴自棄地問我:「我眼睛還紅嗎?」
我撲哧笑了,「你還挺在意形象。」
他兇巴巴的,「你快點看看。」
我碰了碰他的耳垂,「不紅了,放心去吧,小可愛。」
最後,至純頂著大紅臉走了。
當然,我也跟著他走了。
大殿有人負手而立,他穿著明黃太子服,聽見腳步聲時回頭,那張臉不似以前那般清秀,被權勢所浸潤,竟顯現出了幾分陰鬱。
「太子今日有何貴幹?」
至純神情寡淡。
「眼見氣候越來越熱,父皇打算搬去避暑行宮,故吩咐孤來向至純大師來討要個好日子。」蕭問思說完,裝模作樣喝了口茶。
至純手指隨便掐了一下,「九天後。」
小和尚那模樣實在是敷衍,蕭問思果然臉色不好看,他眉頭一皺,眉心浮現出一道很深的川字。
至純依舊是我行我素,絲毫不顧及蕭問思的情緒。
蕭問思剛張了個嘴,有個小廝忽然慌慌張張跑進來,「太子殿下,如姨娘又發病了,在馬車裡摔東西呢。」
「什麼?」蕭問思猛地站起來,帶倒了茶杯,茶杯直接在地上摔碎,他顧不得別的,往門口跑去。
我咋舌,「這如姨娘是蕭問思的心尖尖嗎?」
蕭問思大我七歲,從小就遍覽群書,知禮守禮。那時長輩們揭竿起義,忙著打仗,顧不得我們。我嫌他古板,他也嫌我鬧騰,和我也不怎麼親近,後來有長輩偷偷告訴我,不能因為自身喜惡來交朋友。
成大事者,必喜惡藏於心。
我覺得此言非常有理,俗話說,蛇打七寸。
蕭問思生母早逝,於是我便天天拖著他,去吃我母后做的飯。
雖然母后是世家小姐出身,但做得一手好菜。當時戰火紛飛,她與家人走散,活不下去,便去了酒店當廚子。
我父皇當時就是被一道清蒸魚給征服了,每日軍中若是無事,都會偷偷去看母后,為什麼是去偷看而不是點菜呢,因為他當時銀子緊張,他口袋裡也空空如也,錢都花在將士身上了。
被母后發現了,還能厚著臉皮撒謊,說只是好奇來看看。
他的臉皮與我追至純時的臉皮,旗鼓相當。
我們老景家追人,從來都不要臉。
話題扯遠了。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