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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純好半天沒有回答我,我疑惑地看他,「怎麼了?」
他抿著唇,深呼吸一口氣,看樣子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忽然有點不好的預感,「這個如姨娘,該不會是我認識的人吧?」
至純下巴繃緊,冷淡地「嗯」了一聲。
「杜嘉?」
我第一反應就是我的死對頭。
杜嘉和我同歲,杜家在尚未起義時就是我家鄰居。
父皇登基後,杜家跟著水漲船高,杜嘉她父親還被封了侯爺。
但按理說,我和杜嘉也沒什麼利益衝突,只不過是兩看生厭。
以前我追至純時,她還跑過來湊熱鬧,主動勾引至純,被小和尚暗地裡收拾了一頓才肯罷休,當時她把那筆賬,還算到了我頭上。
至純沒出聲。
我便以為是預設,輕輕「啊」了一聲,表情糾結,「杜嘉應該沒有這麼不長眼吧,她眼光再差也不至於看上蕭問思啊。」
「不是她。」至純走過來,坐在我身邊,「是另一個人。」
「誰啊?」
我好奇心被勾引起來。
至純抿著嘴巴不說話。
我拽他衣服,「你快說。」
「佛子。」一個胖嘟嘟的小和尚跑進來,說,「太子想要一間廂房,說是如姨娘忽然犯病,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我知道了,你去安排便可。」
等胖嘟嘟的小和尚走了,至純嘆了一口氣,對著我說:「走吧,我帶你去看看,你自己看了便知道了。」
「神神秘秘的。」我咕噥一句。
我和至純站在廊院前,看著蕭問思抱著懷裡的女子,一步一臺階。
大熱天的,不累死也得熱死。
但他絲毫沒有任何怨言,連身旁小廝想要分擔都不願意。
只可惜那女子戴著帷帽,我實在是不能看到她的臉。
見至純一路沉默是金,我稍稍有點擔心,忍不住戲弄他:「你看看,蕭問思雖然不是個東西,但對待女人是極好的。你都從來沒有這麼抱過我。」
他目不斜視,「抱過的。」
「什麼?」
他轉頭看我一眼,眼睛帶著一丟丟控訴,「只是你喝醉了,不記得了。」
我:「……」
蕭問思最後爬上來時,滿頭大汗。
他看著至純,至純頷首,算是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