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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三年的爬行,他的手腳都扭曲變形,我滿京城求了好久,終於求到一位大夫治他。
治療方式很簡單,打斷了手腳的骨頭重新接、重新長。
我和他住進了醫館的後巷對面的一間屋內,他說他想繼續讀書,我便想盡辦法為他尋夫子。
2
往事漸消,年月最禁不起數。
五年後,院子裡的果樹都結了果,揪著我袖子喊歡歡的小少爺,長得比還我高出一頭。
穆懷川雖然身子羸弱,常年須坐在椅子上,但仍蓋不住他少年風氣正盛,眉眼乾淨如清風星辰。
他彎著眸子笑時的模樣,就像曲中所唱,郎豔獨絕,世無其二。
「小主子。」
我端著熱茶放置在他案牘上,他擱下筆、合上書卷,抬眸瞧我許久才微微出聲輕嘆。
「歡歡怎的還改不過口,喚我阿慎。」
他的手主動牽住我,微微仰頭,像白大夫前院養的那隻小狗般,滿眼真摯的瞧我。
「歡歡……阿姊。」
他這一聲,直直戳進了我心底,像烈火融冰又似柔風撫水。
他還未罷休,輕輕將我朝他拽去,我撲他滿懷,他周身清朗氣息盡入鼻息。
「見歡……」
他滿足喟嘆的在我耳旁低喚他為我起的名字,喚得我渾身泛起一層酥麻,他才得逞笑著鬆開。
這是他慣用撒嬌的手段。
從他滿十八起,在外常出入詩社文會之後,便不知從哪兒學的這些挑逗人的手段。
「歡歡阿姊,你嫁與阿慎好不好。」
「少爺……阿慎,又來鬧我。」
「我日日夜夜求你,歡歡阿姊好狠的心腸。」
他將臉埋入我頸窩,似有若無的輕蹭呢喃。
「今日有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