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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喚關月的人來尋我結交,明裡暗裡試探我,我好像,要摸到繩索了。」
他說得平靜,我卻感受到他抱著我的手在激動的顫抖,我主動回抱著他安撫。
按捺沉溺了五年,痛苦掙扎了五年,報仇的苗頭,終於要燒起來了。
3
我替他開心,亦替他擔心未來路途坎坷艱難,其中苦難,不亞於從寧古塔爬回的那三年,只會更甚。
他開始頻繁外出,即使回來時腿凍得僵硬,即使弱症纏身復咳不已,直到他一日晨起咳出血,我慌張的要去尋大夫,他卻按住我的手搖了搖頭。
門外停留一駕馬車,車衣是緞錦,點綴是珠寶,車上的男子走了下來,身形挺拔,周身自帶高不可攀的貴氣。
他進院,衝著屋內拱手。
「關月誠摯來請慎弟入府。」
我撩開厚重的青布門簾,探出半個身子。
「先生請回吧,我家小主子病重,怕是不久於人世。」
「若慎弟願隨關月入府,關月定會召集天下名醫為慎弟治好弱疾。」
「先生莫要白費功夫,還是回去吧。」
我說罷回屋,可未曾想那人竟就在這大雪天整整站了一日,我端著藥湯餵給阿慎,阿慎忽然笑著捏住我端藥的手腕,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
「歡歡……他是當今太子,歡歡,我賭贏了,我離那宮牆大院又爬近了一步。」
他小聲說著,卻又激動的猛咳不已,止不住時,竟咳出口血後暈了過去。
我連忙出屋,跪在太子腳下連聲祈求。
「求先生救救我家小主子吧,他快……快要不行了。」
說到此,我竟不自覺的滿臉淚水,明明是做戲,可他卻是實實在在拿自己的命來做戲。
阿慎被救了回來,我沒有跟著進太子府,阿慎說,我在外面他好安心。
亦,好替他做事。
時隔八年,我才又想起,穆將軍當年在一眾和虎狼搶食的孩子們中買下我,是為了讓我做阿慎的暗衛,護他周全。
這八年光拿刀做菜,倒是忘了曾經還拿刀與虎狼、與人搏鬥。
身上的血腥味兒開始越來越重,傷也越來越多,阿慎自身在太子府本就如履薄冰,我絕不能拖他後腿。
每每成事之後,阿慎都會悄悄帶一包蜜棗給我。
「歡歡,成事之後,我就找座小院,像之前一樣,就你我二人共度餘生。」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