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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的行為。
紅蓋頭下的女子美目盼兮,朱唇紅顏,臉羞澀得如春月杏花。
掀開蓋頭的那一瞬間,我將我們的一輩子都想好了。
我會拿下世子之位,然後只生一個男孩,將白家的狼性教育在我這一代斷絕。
易笙的一輩子,就該如同太陽一般,不應染白家半分汙泥。
她理應過這樣的一輩子。
7
我與易笙的日子過得輕鬆又閒適。
一半原因是因為我已經成為了同輩最優秀,另一半原因是因為易家的繁榮鼎盛。
常年冷漠的母親出乎意料地對易笙很好,她也不催著我們要孩子。
「不那麼早要孩子也好,當年我生守竹的時候,差點沒扛過去,大夫說幸好我年歲大了,身子骨長開了。」
易笙是極贊同這個觀點的,她時常擔憂皇后娘娘的身子。
當今皇后已是易氏安娘,年歲十七時誕下大啟嫡長子,據說生產時狀況很不好,但所幸母子均安。
我在刑部任職,很忙,但休憩日時都會抽空帶著易笙簡服遊玩。
易笙也找到了新的愛好,照拂與陪伴慈幼局的孤兒們。
有次下衙後我去接她,看著她溫柔又不捨地對那些布衣孩子們道別,我想,我們是時候要孩子了。
孩子要得不是很順利,易笙倒看得開,只說是緣分未到。
我看得開嗎?我看不開,我早已把這個未出世的孩子規劃在了我和易笙的幸福一輩子裡。
大夫與我說,易笙的身子是當年蘄州事留下的病根,受孕渺茫。
我如墜冰窖。
8
我死死地瞞著這個訊息。但美好閒適的日子也沒有因此而延長太久。
父親向來是很捧著易笙這個兒媳婦的,見我們成親五年未孕,臉色也逐漸冷淡下來。
「白家嫡支雖只你一個,但如若你無法傳承血脈——」父親笑得很殘忍,「我可以讓別人成為新的嫡支。」
母親有些黯然又有些堅定:「我可以只認易笙一個兒媳婦,但我必須有孫子。」
她爭了一輩子,終於把兒子扶成了最優秀的白家人,是不會願意在最後關頭的血脈傳承環節便宜了後院中、外面的某個妾室的。
易笙感受到家裡氛圍的變化,有些小心地問我是不是她做錯了什麼。
明亮的太陽暗淡了自身的光,小心翼翼探出雲層的樣子讓我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