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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主拍,你們就反對,是這意思嗎?”
楊建章冷哼道:“你怎麼不直接跳槽去禾豐?”
“行了,爸!”
楊彥打起了圓場,“這對清許來說是很好的機會,他始終是福至的人,難道還真去禾豐嗎?”
說完,他又對喬清許說:“我是支援你的,畢竟是你第一次上拍,能去那樣的大場子也好。”
喬清許沒有接話,不過楊建章發洩一通後,似乎意識到有失長輩的體面,又換上講道理的口吻說:“小喬,小彥說得對,你始終是福至的人,你這樣做是不是太不拿我們當自己人了?”
想著以後還抬頭不見低頭見,喬清許也沒想真撕破臉。他耐著性子說:“你想多了楊叔,我做這些都是為了福至。”
“肯定都是為了福至好。”
楊彥繼續替楊建章找補,對喬清許說,“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跟我說,千萬不要拿我當外人。”
別說,喬清許還真有一件事。
他暫且無視了楊建章,問:“你能聯絡上黎丘行嗎?”
“黎丘行?”
楊彥想了想,說,“應該有客戶可以。”
那繞得有些遠了。
“算了。”
喬清許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不過這時楊建章開口道:“你找黎丘行幹嗎?”
“不幹嗎。”
喬清許說。
“你要真想找他,”楊建章說,“他週末會去郊區的釣場釣魚,你可以去試試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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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喬清許問了一圈,他認識的人裡愣是沒一個能直接聯絡上黎丘行的。
不是要透過客戶,就是要透過親戚,總之都不是能組局的關係。
——當然,姬文川除外。
擺在面前的選擇似乎只剩下買漁具或是去找姬文川,喬清許沒有猶豫,果斷選擇了前者。
楊建章給的資訊非常模糊,還是喬清許去找牛小刀打聽,才確定了黎丘行是每週日下午兩點會去釣場釣魚。
高階釣場的小時費是以千為單位計算的,並且想要去那裡釣魚,還得先交幾萬塊的入會費。
當手機響起支付提示時,喬清許的心都在滴血。
他只能安慰自己,要想趁著這次拍賣儘可能地拓展人脈,也只有這樣了。
接駁車把喬清許帶去了最核心的水域,負責拎漁具的隨從盡職盡責地幫他挑選著合適的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