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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之挽起袖子在給我的花草和蔬菜澆大糞。
林玉言還在一邊指指點點,嫌他幹得不好。
林廷之估計被她說得煩了,手中的木勺一下舉了起來。
一看見我,臉色一變,又低著頭繼續專心地澆糞。
「這個還是……還是我來吧。」
我尷尬地去奪林廷之手裡的木勺,指尖不經意間碰到了他的手指,臉上頓時飛起一陣紅霞。
林廷之清冷的臉上難得有了一點表情。
「沒關係,嫂子,就讓他幹吧,我哥以前在邊境經常幹。」
啊,他不是將軍嗎?怎麼會去澆糞?
「他……他」
我震驚地說不出話來。
「嫂子,你有所不知。」
林玉言從我手裡奪過木勺,又遞給林廷之,拉著我坐在一旁的石凳上。
「我爹駐守那個地方真是鳥不拉屎,一年地頭風沙不斷,肉是不缺,但就是沒有菜。」
「可老不吃菜哪能行啊?」
「好多士兵牙齒出血,嘴裡長包,一長包就吃不下飯,吃不下飯哪裡有力氣打仗啊?」
「我爹就帶著士兵們一起種菜種菜。
「他自己身先士卒,在田地裡挑大糞,我哥自然也得挑。」
「我爹說了我們林家的兒女就沒有那種嬌生慣養的臭毛病。」
她嘻嘻一笑,「不瞞你說,我都挑過好多次呢,」
「結果我一回京城,才知道京城裡這幫官員的子女過得這麼舒服!」
她不屑的翻了個白眼,吐出一個瓜子殼。
「我們在邊境挑大糞、種蔬菜,保家衛國,她們在京城錦衣玉食,逍遙自在。她們不給我立個牌位,早晚三炷香供奉著就算啦,竟然還好意思還嫌我土!」
「我還不樂意搭理她們呢,一群不知人間疾苦的破爛玩意,整日就知道無病呻吟,什麼琴棋書畫,什麼詩詞歌賦的,啥也不是!都還不如你會繡花來得實在。」
我的心裡一陣發酸,原來威名遠揚的小將軍日子過得這麼苦。
她忽然拍拍我的肩膀。
「以前我哥的衣服破了都是我在補,他還老嫌棄我補得難看。」
「我這雙手是提槍拿劍、上陣殺敵的好不好,哪裡拿得了繡花針?」
「嫂子,以後我哥的衣服就交給你了啊。」
啊,我不是她的嫂子啊,我沒有答應要嫁啊。
我紅著臉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