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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
紅色,是的,我原來也是最愛紅色的。
可自從那次之後,再也沒敢穿過。
二孃說紅色太過張揚,她讓我行事稍微低調些。
二孃是為我好,她是真的心疼我,我知道。
我現在整日都是這素白的衣衫,衣袖上的花都是暗紋的,這樣便夠低調了吧?
我還活著,但有時又覺得自己已經死了。
我抬眼望著他,他也含笑望著我。
他的臉上不復清冷的模樣,帶著點點笑意,像春日的暖陽。
我冰冷的心裡似乎有了一點點溫度,一點點而已。
那日之後,林廷之也不見外,幾乎每日都來。
掃灑庭院,侍弄花草這些活他全包了。
我分繡線時,他就過來搭把手。
我繡花時,他就拿著一本書,坐在我旁邊。
等我們兩人都閒下來時,他就陪著我煮酒,下棋。
他依舊是不多話,依舊顯得清冷孤傲,但卻多了一些煙火氣。
我覺得他應該知道些什麼,但我不敢問。
我們都默契地沒有提我不告而別的事情,彷彿不提一切障礙便不存在。
那日,我想起有間屋子漏雨,馬上快夏天了,還是要修補一下。
林廷之正坐在竹椅上看書,我便輕聲道:
「林公子,能否幫我修補一下屋子。」
林廷之迅速轉過身來,衝我燦然一笑,隨即飛快地跑出院門準備東西。
他推著瓦片回來時,臉上的笑還沒散盡。
「梅娘,這是你第一次主動請我幫忙,我很高興。」
林玉言過來時,他已經拿著瓦片上了屋頂。
「你哥哥真的是個將軍嗎?他怎麼什麼都會啊?」
林玉言白了我一眼,
「嫂子,你真是少見多怪,我哥這人,除了不會生孩子,其他啥都能幹。」
這丫頭,怎麼啥都往外說呢?
我氣得拍了她一下。
正打鬧著,身後忽然「轟隆」一聲,待回頭看時,只看見屋頂一個大窟窿,林廷之已經沒了人影。
壞了,他掉下去了。
我心裡驟然一縮,慌里慌張就進屋去看。
推門進去時,林廷之已經站起起來,揚起的塵土讓他輕微的咳了幾聲,雖然狼狽,卻仍難言風流。
「梅娘,我踩壞了你的屋子,我會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