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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一旦開始相信命運,那必是遭受了無數嚴霜催逼,已經容不得他繼續心高氣傲下去了。
炎帝不知道他離開的兩天裡,天帝經歷了什麼,反正鬱蕭殿成了他心頭的傷,輕易一觸便會血淚橫流似的。
仔細端詳他的臉,“你面色真差,不會被她吸乾了吧?”
他們兩個說話從來沒有忌諱,天帝在他面前也沒什麼隱私可言,扶著發燙的前額道:“沒有的事,她眼下這個樣子,叫我怎麼忍心對她……我還想留到大婚夜呢,若我與她有這緣分的話。”
天帝有的時候確實天真又彆扭,這年頭,只要兩情相悅便好,誰還會執著於一個走過場的形式!連安瀾那樣墨守成規的書呆子都知道先吃飯後付賬,結果這位制霸三界的天帝陛下竟還老老實實表示,那件有趣的事必須留到新婚之夜再去嘗試。
“你是不會,還是怎麼?”炎帝覺得有點頭疼,“也是,當初師尊傳授的課業裡沒有包含這一項,我一直覺得這是授業的缺失。”
天帝白了他一眼,“你就不能正經點?讓師尊傳授你房中術麼?”嘴裡說完,腦子裡竟奇異地出現一個畫面,威嚴的師尊捏著訣侃侃而談,“閨房之樂,本無邪淫;夫妻之歡,亦無妨礙” ………想想就五雷轟頂。
炎帝大大咧咧的性子,還沒怕過誰,“我哪裡說錯了?要是早早交會你其中奧秘,也不至於叫你緊要關頭捉襟見肘。”
天帝越聽越覺得不像話,“你不胡說能死麼?本君活了一萬多歲,這種事還能不明白?”說罷看了大禁一眼。
一直咬著兩腮止笑的大禁到這時才啊了聲,表示炎帝實在太小看陛下了,“君上敏而好學,八千年前就看遍了琅嬛關於生理方面的典籍。像那些花花草草的授粉結子啊,飛禽走獸的繁衍生息啊,不單研習,有時還參與。所以帝君完全不必擔心,陛下在遇見這種事時會措手不及。”
天帝滿意地點點頭,結果炎帝一頭霧水,“人和那些東西一樣嗎?研究還可以理解,至於參與……請問是怎麼個參與法?”
天帝綠了臉,大禁舌根一頓發麻,覺得這炎帝根本就是來找茬的。
“當然是給花授粉啦,不然帝君以為什麼?”四平八穩的大禁臉上密佈陰雲,他正色告訴炎帝,“我君上一向潔身自好,帝君千萬不可歪曲我家君上,否則臣是會據理力爭,至死方休的。”
炎帝嘖了聲,“大禁真是忠心,本君也沒說什麼,值得你們君臣急赤白臉麼?”
天帝的手幾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