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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這個位置他坐過,他明白步眠的苦。
其實鄭鷲不明白,因為現在步眠坐在這個位置簡直爽死了,每日上朝聽著那些男人為了一點事情吵的面紅耳赤甚至互相扯鬍子大喊無禮,真的很像一群穿了衣服的猴子在打架。
男官的權利越來越薄,被她只放在一個籃子用,女官的權利越來越昌盛且和男官是隔開,讓男官毫無手段去搶權,因為他們的性別固定了,總不能閹掉當太監吧?
所以,那些男官餓急了就會互相扯鬍子,為了一點油水就瘋狂給對方爆黑料,步眠可是藉著這黑料處置了不少貪官汙穢。
那些不服步眠的大臣如今早就在墳裡養草,墳頭草都三米高了。
沒有大臣敢忤逆步眠的一句話,更沒有大臣敢給步眠添堵,除了一夫一妻制和如今一妻多夫制的事情讓他們無法忍受外,其餘時候都跟一個乖乖綿羊一樣無害可愛。
就等著她把他們養肥了然後宰了。
鄭鷲就這麼被步眠的幾句話和說不上好處的恩典給哄好了,步眠再用自己要去處理公務從而離開了,再次留著鄭鷲一個人在這裡慢慢變得更加瘋狂和痛苦。
陽光撒在池塘的翠荷上,鄭鷲聽說碧荷池的蓮花開了,便決定過來看看。
鄭鷲穿著不是很隆重的常服而來就看到不遠處幾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妾夫娘娘正在那裡喝茶賞花互相炫耀。
“這個是陛下七日前賞我的玉鐲,墨玉的可純了,聽說是波斯王子送來的貢品之一,這般純黑的,世間少有。陛下說我就是個小黑蓮,這個襯我。”
穿著藕色常服的男人亮出手腕上的墨玉鐲,笑容甜蜜又嘚瑟。
另一個碧綠色常服的男人聞言笑了:“你這算什麼?三日前陛下來我這裡,見我喜歡梧桐琴,便特意讓人去拿來送我。我本是不想的,畢竟梧桐琴只有男夫能用,我一個妾夫怎麼能逾越呢?可陛下說,梧桐琴配我,梧桐琴誰能用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誰相配。”
“哈哈哈,你這是在陰陽那冷宮的皇夫吧?日日關在那裡見不得光,偏偏陛下除了昨日便未去見他了。”
淡粉色常服化著濃妝的男人捂著嘴笑著:“我若是那個皇夫,早就忍不住羞恥死了算了。一個不被喜歡的皇夫坐在那裡有什麼用?”
“好了,別說那個晦氣了,昨晚陛下不還讓你去了嗎?你收到什麼了?”
碧綠色男人問道。
他聞言故作生氣:“她什麼都沒有送我,就知道親我哄我叫我心肝叫我寶貝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