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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眠來到鄭鷲面前,挑起他的下把,四目相對,鄭鷲的眼中是步眠帶著慾火的眸,步眠聲音多了幾分嘶啞:“我可以教教你,如何取悅我,讓我如何一直喜歡你,讓我如何一直偏愛著你。”
鄭鷲睫毛微顫,被步眠帶進了紅帳之中。
“陛下……還是白日。”
“白日罷了,不是更清楚嗎?這樣你才能學得更明白,不是嗎?”
“可是……”
“不想學了?”
“不是……”
他難耐地聲音響起。
守在門口的翠玉默默抬頭看向碧藍色的晴日,太陽還懸掛在天空呢,這個時辰陛下不是應該去批閱奏摺嗎?
步眠再次出來時,太陽已經落下,月亮升起,她面色紅潤,看向一直侯在外面的宮人:“好好照顧他,若是怠慢了,嚴懲不貸。”
“是,陛下。”
眾人應諾。
步眠離開了,宮殿內,鄭鷲躺在凌亂的床榻之間,劇烈的咳嗽著,咳著咳著一口血吐了出來。
鄭鷲眼神一變,將弄髒的被子直接用燭火燒了。
宮人剛剛送走陛下,就見裡面起了火光,趕緊衝進去滅火。
回到御書房的步眠聽聞耳妾夫不小心打翻了燭火把被子燎了,神色未動:“人無事就行,找個太醫過去看看,給他開些安神的藥,看著他喝下去。”
翠玉應諾,下去安排了。
……
一連幾日,步眠都未再去找鄭鷲了。
鄭鷲不甘地坐在塌上看著面前端著藥的宮人:“陛下呢?”
“耳妾夫,陛下說了您病了,應該靜養,近日就不來驚擾你了,讓你安心休息。”
鄭鷲聽著熟悉的話,下意識的有些暴躁:“我不過是把被子不小心燒著了!我根本沒有病!”
宮人低頭死板的重複著:“可是陛下和太醫都說,耳妾夫您病了。還請耳妾夫好生修養,不要為難奴才們。”
鄭鷲笑了:“陛下在哪?我要見陛下!”
宮人:“……耳妾夫,陛下說,您要在床上好好靜養。”
鄭鷲沒有聽她的話,直接推開了送藥的宮人,走出了自己的宮殿,前去她的御書房。
路上的宮人沒有人敢真的攔著他半推半就的讓他到了她的御書房門口。
一陣刺耳的細小聲傳來。
“陛下,嚐嚐這個葡萄,可甜了,酸酸甜甜的,很是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