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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有多急切，多快樂！
他瞳孔微微張大，手也有些抖。
繼續下移。
“你現在有了輿論支援，的確是好事。不過江凜性子拗，你說話做事一定要多多注意，別讓他太過反感。”
江凜看著這段比較長的聊天記錄，眸光深了深，她對他的評價，應該是進公司後刻意和他相處摸索出來的吧。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江凜嘴角扯出一抹譏諷的笑容。
他看了看日期，5月10日，她們去古城那天。
他往上翻了翻，看到那天是林翩翩給顧南溪先發的資訊，很簡潔的幾個字：
“古城，速來！”
下面跟了一個古城的定位。
怪不得那天顧南溪忽然就出現在古城，他還以為一切都是巧合。
原來林翩翩從看到他的那一刻起就謀劃好了一切，真是打得一手好牌。
江凜靜靜地看著林翩翩出賣他的證據，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
他在嘲笑自己，笑自己竟然還一次次地給她機會，妄想她會告訴自己真相，妄想她會有那麼一點喜歡自己。
笑自己竟然蠢到讓同一個人欺騙了兩次。
商品罷了，哪來的感情？
江凜捏著手機的指尖開始泛白，黑曜石般的瞳孔變得更加幽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