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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姐說她有個朋友想和您談合作！”
“是嗎？”
江凜摩挲著手中的鋼筆思索著，似在自言自語。
筆帽下邊的一圈銀邊已經被磨得有些微微褪色。
“是的。”
宋巖點頭，林翩翩的確是這樣說的。
江凜睨了他一眼，眼神裡帶著一絲寒意。
“你覺得她是不是無中生友？”
江凜又問。
宋巖年輕，知道網路熱詞，聽懂了這個“友”就是“朋友”的“友”。
前幾天瀕臨死亡的感覺又開始包圍他，他試探性地應了一句：
“不。。。是吧？”
“不是？”
江凜眼神冷峻，下頜線繃地筆直，聲音也有些冷冰冰的。
雖是問句，宋巖卻感覺到了他的不悅。
“是，應該是！”
宋巖揣測他的心意，及時調轉了話頭。
對於這種無傷大雅的小事，他選擇無條件地迎合老闆的心意。
天大地大，老闆最大！
人尊神尊，老闆獨尊！
這麼多年，他能一直呆在江凜身邊也不是沒原因的。
“我看也是！”
江凜又看了那筆一會兒，滿意地靠回椅背，將筆放進了抽屜裡，擺在那三張便籤紙的旁邊。
做完這一切，他十分好心情地起身朝辦公室門口走去，臨出門前對宋巖說：
“明天讓財務處給你加薪！”
幸福來得太突然，宋巖甚至不知道自己做對了什麼。
他愣了愣，忙彎腰道：
“謝謝江總！”
江凜語氣輕快地回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