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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不肯說出一個字。
阿彪如張飛繡花一般捏起小白的食指,鉗住指甲之後肌肉微微一動,又拔下了一個染血的指甲。
正在遭受酷刑的小白卻被活生生痛醒了過來,她呆呆看著阿彪鉗住了自己的第三個指甲,在指甲再次強行脫離自己的時候慘叫出聲,發出了哀嚎。
晚晚渾身顫抖,扭頭看著靠在她身邊的魏來,她的面容微微抽搐,十指痙攣,因為極端的憤怒,死咬著的牙關發出喀拉喀拉的聲音,卻依然沒有說出半個字。
魏來毫不畏懼地和晚晚對視,幾秒之後,魏來拿起了對講機,“阿彪,停下。”
她離開了這個審訊室,把憤怒的晚晚留在了身後。
“老大,怎麼個意思?”
阿彪身高將近兩米,體型壯碩,看見魏來的時候撓了撓他的寸頭,困惑中帶著些憨氣,“你那邊的招了麼?”
魏來搓了搓手指,表情有些淡,沒什麼意外的感覺,“她不會說的。”
“會說的人在第一個指甲被拔掉的時候就會說,不會說的人你把她朋友的指甲拔完了也不會說。”
“這個叫晚晚的,倒是個犟種。”
“也不知道什麼秘密,讓她們這樣嘴硬。”
阿彪:“那······”
魏來走向了小白的房間,“我們換邊。”
“林更堯從寧城回來的時候,馬上通知我。”
阿彪點點頭,咧開嘴角的時候憨氣盡散,顯出一副略顯猙獰的兇相,他動動脖子,走進了晚晚所在的審訊室,轉身,輕輕合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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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被人從外面開啟,伊拉拉耳朵微微一動,躺在地上恢復了意識。
眼皮下的眼珠翻滾了一圈,卻並沒有睜開眼睛觀察自己現在的處境。
地板很涼,她應該在一個密閉地下的空間,溼度很高,外面似乎在下雨,空氣中透著一股雨水的悶潮和瀰漫上湧的土腥味,仔細聽的話還能聽見外面雨水擊打地面的聲音。
嗒——
嗒嗒——
幾乎和心跳同頻。
她的手被捆在一個堅硬的柱子上,有人走到了自己身邊,距離自己不到半米的地方傳來了衣服之間的摩擦聲。
那個人現在正蹲在自己面前看著自己。
伊拉拉的口腔裡出現了大量唾沫,可她根本不敢做出吞嚥口水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