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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阿彪,停下。”
她離開了這個審訊室,把憤怒的晚晚留在了身後。
“老大,怎麼個意思?”
阿彪身高將近兩米,體型壯碩,看見魏來的時候撓了撓他的寸頭,困惑中帶著些憨氣,“你那邊的招了麼?”
魏來搓了搓手指,表情有些淡,沒什麼意外的感覺,“她不會說的。”
“會說的人在第一個指甲被拔掉的時候就會說,不會說的人你把她朋友的指甲拔完了也不會說。”
“這個叫晚晚的,倒是個犟種。”
“也不知道什麼秘密,讓她們這樣嘴硬。”
阿彪:“那······”
魏來走向了小白的房間,“我們換邊。”
“林更堯從寧城回來的時候,馬上通知我。”
阿彪點點頭,咧開嘴角的時候憨氣盡散,顯出一副略顯猙獰的兇相,他動動脖子,走進了晚晚所在的審訊室,轉身,輕輕合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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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被人從外面開啟,伊拉拉耳朵微微一動,躺在地上恢復了意識。
眼皮下的眼珠翻滾了一圈,卻並沒有睜開眼睛觀察自己現在的處境。
地板很涼,她應該在一個密閉地下的空間,溼度很高,外面似乎在下雨,空氣中透著一股雨水的悶潮和瀰漫上湧的土腥味,仔細聽的話還能聽見外面雨水擊打地面的聲音。
嗒——
嗒嗒——
幾乎和心跳同頻。
她的手被捆在一個堅硬的柱子上,有人走到了自己身邊,距離自己不到半米的地方傳來了衣服之間的摩擦聲。
那個人現在正蹲在自己面前看著自己。
伊拉拉的口腔裡出現了大量唾沫,可她根本不敢做出吞嚥口水的動作,她的脈搏一點一點加快速度,她閉著眼睛假裝一切都沒有發生,可後背控制不住地冒出了一大片雞皮疙瘩。
這個人離她,實在是太近了。
近到她感覺這個人的呼吸都打在了自己臉上。
伊拉拉最後的記憶就是無止盡的奔逃,就在她跑出人群走到一個拐角的時候,一個淺色帶金,圓滾滾的物體從天而降,正好砸在自己的腦門上,猝不及防之下被砸得眼前一黑。
恢復意識的時候就已經做了別人的甕中鱉。
圖財?還是圖人?
來者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