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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大臣都看明白了,於是關於彈劾御史臺的摺子便更多了,但這些彈劾都無傷大雅,根本不能讓御史臺傷筋動骨。
直到太子妃親自上書,請求重新徹查當年他們鄭家勾結敵國謀反一案。
當年鄭家的案子就是御史臺一手定下的,包括所有證據也都是他們提供的,他們謀殺了鄭將軍,構陷他是畏罪自盡,後來鄭家全家又在大牢自盡,但那些證據根本就經不起推敲,當年皇上手裡沒權,幾乎被崔瑨壓制的死死的,哪怕明知道鄭家冤枉,卻沒辦法替他們平冤。
但現在崔瑨倒臺了,有句話叫牆倒眾人推,更何況如今朝上剩下的幾乎都是跟崔瑨合不來的,而且周鑄當年還跟鄭家為兒女定過親事,因此太子妃一上書,周鑄跟暨山二傑、還有商家等等就一起帶頭,支援重審當年鄭家一案。
御史臺現在已經成了縮頭烏龜,根本不敢往攬月手上撞,沒有參與過鄭家案子的御史已經恨不得將自己摘的乾乾淨淨,生怕給自己招惹麻煩,剩下幾個反對的聲音已經完全可以忽略不計,再加上攬月的支援,鄭家的案子正式移交給三司進行重審。
從宮裡回到公主府,攬月照例先去柳南絮的房裡轉了一圈,沒看到人,她喊來春草問道:“你家小姐呢?”
春草指了指觀星樓的方向:“說是要去看月亮。”
攬月奇怪:“怎麼突然有這興致了?”
順著春草的指示去了觀星樓,卻沒看到柳南絮,只見石桌上擺著幾個空了的酒罈子,攬月以為柳南絮已經回去了,又準備返回,剛步下臺階,頭頂就扔下來一小塊瓦片。
攬月抬頭一看,見柳南絮正趴在房簷上腦袋朝下衝著她笑:“你怎麼來了?”
攬月輕輕一躍跟著上了房頂:“來找你,怎麼突然跑這兒喝酒了?”
柳南絮翻身坐起:“剛才跟二哥一起喝的。”
“有心事?”
柳南絮轉頭看她:“鄭家平反之後,二哥就要回歸他自己的身份,重新認祖歸宗了吧?”
攬月點頭:“他本就是鄭家子,如今鄭家只剩他一道香火傳承,自然是要認祖歸宗的,捨不得?”
柳南絮嘆了口氣,順勢仰躺在房頂上,又往嘴裡倒了一口酒:“他來我家好多年了,在我心裡就跟我的親二哥沒什麼區別。”
攬月笑了一下:“傻話,他即便認回鄭家子的身份,但你們這麼多年的情誼是不會消散的,他依舊還是你的哥哥,怎麼突然還多愁善感起來了。”
柳南絮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