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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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從四見家丟到玫瑰屋的啊，這點招數根本不起作用嘛。”
再找不到方便下手的地方，北切原隨手丟下小刀，接過骷髏船員遞來的溼巾。
“我已經……全說了……”
每一次呼吸和每一點動作都會加劇痛苦，儘管這點加劇比起搖晃的船艙不算什麼，也同樣讓人不願嘗試。
“讓我……死……”
囚犯逼迫著自己，苦痛中壓榨出話語。
狼崽輕笑起來。
“真的麼？那我再問一遍——”
她抬起手，手指劃開條帶門簾一樣的面板，在額骨上寫下文字。
“四見鷲人經常待的幾個據點在哪裡？”
“非田區的藥廠……！……格萊實驗所……十字花町三町目13號地下的實驗室……”
與剛才審訊結果截然不同的答案從他口中吐出，儘管拼命地想要停止，但卻控制不了自己的喉舌。
“哈，真是忠誠。”
狼崽為堅持至今的俘虜鼓掌。
“怎麼會……你幹了什麼？！”
正常來說，稀碎的肌肉根本不可能帶起破爛的骨骼運動，但被部分亡靈化的俘虜卻唯心地抬起頭，面目全非的臉無法作出表情卻也能感受到他的驚懼。
“其實我也想不明白，你們四見家自己養出來一個怪物，任他作威作福。結果他把你們當成零件庫和試驗品，但你居然還能保持這樣的忠誠……
我理解不了啊。”
就像北切家把她送給北垣，然後就讓她宣誓效忠一樣，血統的等級在這個古舊的圈子裡似乎牢不可破。
“該死！家主會殺了你……把你吞吃……把你變成一攤爛肉！……”
暴怒起來的俘虜奮力挺起身子，空洞的眼眶死死盯著北切原的方向，束縛雙手的鎖鏈錚錚作響。
“好了，現在，告訴我進入方法吧……”
將無力的威脅視若旁風，狼崽愉快地微笑著繼續她的審問。
她對將死之人的想法不感興趣，小小的娛樂之後還是正事要緊。
不過啊，北垣的能力，總是那麼好用。
汲取著劇烈爆發出來的負面情緒，北切原愜意地眯起眼睛。
自以為能把情報守護到最後，卻在艱難的忍耐之後發現一切都是徒勞，囚徒劇震的情緒波動帶給狼崽巨大的滿足。
再用不知道什麼時候學會的方法，把情緒小小地轉化到一點燃料，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