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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感同身受了,彷彿自己就是電影裡的女主角。
席新霽看一眼蘇眷,伸手幫她抹了一把淚,問她:“還要看嗎?”
蘇眷搖頭,順勢抱著席新霽說:“我們去睡覺吧。”
“嗯,正等你這句話。”他直接打橫將她抱起到臥室。
*
哪裡是睡覺,席新霽又拉著蘇眷進行了一番有愛的教育。
蘇眷終於忍不住調侃席新霽:“做那麼多,不怕腎虛嗎?”
“儘管試試。”
都說二十幾歲的男人對這件事特別熱衷,這麼算來,席新霽甚至都還沒到三十歲,過完今天的生日也才二十九歲啊。
況且,他二十八歲才開葷,可不得把以前的全部給補上。
蘇眷摸著席新霽刺短的發,她最喜歡用手在他的短髮上一通倒騰,笑說:“說真的啊,真的腎虛了怎麼辦啊?”
席某人哪裡能受得了這種刺激,邪氣地在蘇眷耳邊道:“忘了我還有手麼?”
嗯……
蘇眷這是又挖了個坑給自己跳。
兩個人真正睡下,已經是凌晨五點,天邊都有些泛白了。
蘇眷抱著席新霽,貼在他的懷裡,幾不可聞地問他說:“席新霽,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嗎?”
席新霽想到自己準備的那對戒指,難得怔了一下。
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準備這種驚喜,甚至有點毛頭小子那般的青澀和燥意。
他想要跟她求婚,甚至在心裡練習了很多遍。
蘇眷卻誤解了席新霽的停頓,她自嘲一笑,往被子裡縮了縮脖子:“算了,我什麼都不想知道。”
僅剩的這點時間,她不想去想其他的事情,就當這是一段甜甜的戀愛吧。
席新霽低頭寵溺地在蘇眷的額頭上輕了一下,啞聲道:“睡吧。”
“嗯。”
蘇眷閉上眼睛,腦袋埋在席新霽的懷裡,眷戀地聽著他心跳聲。
她用力地抱了抱他,在心裡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溫存了。
但蘇眷並不捨得睡覺,等感受到席新霽平穩的呼吸之後,她抬起頭,撐起身子,仔仔細細看著他。
她看著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每一處都不願意放過。
她想把他深深地烙印在自己的腦海裡,卻又想把他徹底忘記。
矛盾又痛苦。
用一年的是時間擁有他,她應該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