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燼。
北冥幽收起剎那,朝著白爅黎說道:“休息吧,這塊地偏,因為這條河跟其他地有了阻隔,明日若有蟲子擴散過來,就直接找司徒羯去解決。”
“許久沒有切身體味這人界氣息了。”白爅黎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當下找他不是個明智之舉。”
“呵,我為何要管民田?”北冥幽看他不見了蹤影,垂眸對著生滅說道,“殺他,未必很難。”
半夜三更,窗前,南宮瑾言迎著衝來的風,看著遠處那粉衣女子由遠及近。
他所居住的位置很好,可以看得很遠。
遠遠的,那張熟悉又陌生的小臉兒似乎朝向了他這邊。南宮瑾言的目光不會閃躲。隔著夜幕,他注視著她,並不確認她是否已經發覺。
直至那身影徹底隱匿在濃重蕭索的夜色中。
只是夜裡有些涼。
南宮瑾言從容側身,揮空的長劍帶起的風吹動著他披散的發。
蠟燭不知被誰打翻,烈火驟然而起,火光中,那雙疏離的眸子沉靜得有些駭人。
許翰墨的劍猛地被人挑飛。南宮瑾言不知何時抽出了照雪,白袖一揮,那慘白的劍鋒冷得可怖,與這烈火的灼熱格格不入。
白子軒的幾步走到南宮瑾言身後,那粗繩子就要猛地套上南宮瑾言的脖頸時,白子軒突然被人踹了個踉蹌。
許翰墨聞聲,猛地肘擊南宮瑾言,抓住機會他毫不猶豫地轉身——照雪從他脖頸留下了細細的一道傷痕。
許翰墨抹了把脖頸,烈火的灼熱感使眼睛發澀,但他還是看清了手上抹上的一點血跡。
“沒機會了,走!”許翰墨喊道。
白子軒不再和墨如玉纏鬥,趕忙轉身,向著門外跑去。
橫樑墜落,這裡窮得沒幾個侍從候著,僅有的那幾個熬不住早已經找好地兒酣然睡去了。
許翰墨一腳踹開門,他和白子軒衝向不遠處的馬車。
墨如玉追了上去,半路卻突然出來三個蒙面死士,拖住了墨如玉。南宮瑾言與墨如玉很快解決掉那幾個死士,馬車卻早已跑遠。
“該死,剛接到訊息,夜璜嵊跑了。”墨如玉道。
“出什麼事了?”南宮瑾言道。
墨如玉從身上掏出一封信,遞給南宮瑾言。
信上說,太后薨逝,與宮內的太監宮女有關,盛怒之下,皇宮連夜清查掌事太監宮女的身份。沒成想歪打正著查出了給夜璜嵊看病的御醫是方銘晞的遠方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