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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你耍了。那隻死山羊又怎麼解釋?”
呂怡芳很鬱悶,她一直在想兩隻鴿子,應該指的是某物,原來是哥哥,這兩字的讀音。
王為傑道:“我根本就沒有說那是隻死山羊好吧,是你自己偏要想成那黑乎乎的山羊。”
呂怡芳那臉,表情可有意思了。
“你們男人,不就是那意思嘛!別扯了,快說答案。”
王為傑拿起煙點上,抽了一口。
“其實答案已經出來了,它就是,哥哥,下面癢死了!”
“下面癢死了?”
呂怡芳一時沒反應過來,居然重複了一句。王為傑就哈哈大笑起來。
“對,就是下面癢死了!”
羊,癢也!
宋天誠差點噴出來,還真是邪惡。
這小姐太有才了,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呢?
呂怡芳也反應過來了,原來上面兩隻鴿子下面一隻死羊的意思,居然是這樣。
這女的,比我還騷啊!
呂怡芳沒轍了,又喝了杯酒。
這晚上,反倒是她一個人喝得最多,漸漸的,臉都紅了。
吃飯完的時候,王為傑跟宋天誠上樓,呂怡芳道:“我喝高了,不能陪你們了。不好意思。”
看著她那被短裙包裹得嚴實的身子,王為傑邪惡地笑了起來。
進了房間,宋天誠燒了壺水泡茶,王為傑把門關上,這才收起嬉笑的表情,鄭重地道:“兄弟,我手裡有一些很重要的材料和證據,希望你能交到杜書記手裡。”
這傢伙平時吊兒郎當的,幹正事的時候,卻是一本正經,完全判若兩人。
宋天誠感覺到事情嚴重了,謹慎地問,“什麼材料?”
王為傑把一個包裹得很嚴實的檔案袋拿出來,厚厚的,怕有一二斤重。
“我在五和縣這幾年也沒有白混,收集到了很多關於黃柄山家族集團亂來的證據,這些證據和舉報材料,大都是知情人以匿名的方式送到紀委的。這麼多年過去,估計也只有我這裡最全了。”
宋天誠在心裡暗暗震驚,真看不出來,王為傑居然幹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他怎麼突然有種感覺,王為傑就像抗戰時期的地下黨員,一個打入敵人內部的特工。
王為傑道:“你不要懷疑,這些都是我親手收集的。剛到五和縣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個環境很古怪,後來我發現這裡的一切太黑暗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