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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認為,自己只能做到這些,就能心安理得,對得起自己,對得起你的家人,你就走吧!”
宋天誠也不想強留他,反正這些事情,必須自願。
如果他不肯幫忙,再逼他也是枉然。尤其是這種事情,要張馳有度,不能讓他逼得太緊。
仇書亭走了,王為傑道:“看來我們還得繼續努力,不過我想用不了多久,他們就能查到你在哪裡。”
“無所謂了,他黃柄山區區小人物,改變不了決定。關鍵的還是上面那虎視眈眈的某人。”
如果沒有此人,十個黃柄山也被杜書記拿掉了。
宋天誠站起來,“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去。”
“去哪?”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在酒店開房了。咱們也少見面為好。”
離開王為傑家裡,宋天誠深夜返回酒店。
從彤怎麼也睡不著,腦海裡全是這些亂糟糟的。
雖然她是局外人,她總感覺到這裡面波濤洶湧,暗流深藏。
以她的閱歷,從來都沒想過,堂堂一位市委書記,要拿下一位治下的縣委書記,會有這麼困難。
以前她的生活圈子,僅限於安平,當時的安平縣,湯立業說了算,人家只要一句什麼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就可以將你隨意調走。
可杜書記如此人物,居然擺不平對方,實在令人嗟嘆不已。
凌晨三點多,宋天誠回來了,看著從彤穿著白天的衣服,驚訝地問。
“你還沒睡?”
“睡不著。”
宋天誠進來後,坐在沙發上。
“給我倒杯水。”
從彤倒了水湊過來。
“怎麼樣了?”
“很麻煩,看來我們明天必須離開這裡了。你那個表哥太頑固。”
“關我表哥什麼事?”
“怎麼就不關你表哥的事呢,他是黃柄山的前任秘書,只有他站出來,才能解決這些問題。”
從彤心道,這不是太為難他了?
仇書亭經常說,黃柄山對他有知遇之恩,面對一個有知遇之恩的人,他下得了手麼?
可惜,從彤並不知道這知遇之恩的背後真相。
仇書亭之所以這麼說,那是因為他想向人家表明心跡,說明自己對黃柄山忠心耿耿,並無二心。
宋天誠撿到的那張紙,顯然出賣了他。
宋天誠道:“算了,睡吧,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