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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豎起來,那兩道兇巴巴的目光,的確很嚇人。
秘書很怕他,本能地退了幾步。
嚴淑芳道:“他馬上就會過來的。不知道黃書記叫我們過來,有什麼事?”
“哦,也沒什麼事,只是今天天氣不錯,大家一起聚聚。”
黃柄山的臉色馬上緩和下來,衝著孩子招了招手。
“過來,來爺爺這裡。”
小孩子拉著嚴淑芳的手,退了兩步。
黃柄山笑了起來。
“別怕,爺爺這裡有好東西,過來。”
嚴淑芳蹲下來,看著兒子道:“怎麼啦?你不認識爺爺了嗎?好好看看,他是誰?”
小孩搖了搖頭。
“我不過去。”
黃柄山笑了。
“算了,別為難孩子。”
他就站起來,走到嚴淑芳和孩子跟前,摸著小孩子的頭。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就四五年了。”
嚴淑芳心裡,像被什麼堵住了似的,想吐,吐不出來。
眼前這個男人,是她這輩子也忘記不了的男人。
可惜,在他的面前,自己是那麼的渺小。
自己的男人,也只是他手下一隻螻蟻。
這是一位手握生殺大權的土皇帝。
黃柄山揹著雙手。
“好好帶著孩子,別人有的,他也要有。”
嚴淑芳心道:你就是一個禽獸,有什麼資格談孩子。孩子的出生,本來就是一個錯誤。只不過自己得為這個錯誤承擔後果。
黃柄山又問。
“書亭去哪了?”
“他表妹來了,書亭去送一程。”
“表妹?哪裡人?”
嚴淑芳一陣惱怒,卻還是小心翼翼地回答。
“安平縣的。”
“哦!”
黃柄山似乎是記起來了,安平縣,仇書亭的確有個親戚在那裡。
嚴淑芳說的話是真是假,他很快就能得知證實。
如果有人想騙他,門都沒有。
黃柄山道:“我知道,現在有人盼著我倒,可惜,只怕他們要失望了。我黃柄山是什麼人?哼,在我倒下之前,肯定會死一大批人。”
他又道:“書亭是個好同志,他跟我這麼多年,我很瞭解他的。只要我黃柄山在的一天,遲早讓他飛黃騰達。”
嚴淑芳道:“謝謝書記提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