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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比這更鬱悶的事,救了人家一命,反而被誤會。
這好比走在大街上,看到一位老奶奶被人撞倒,自己一番好意去扶她,結果被人反咬一口,說自己撞了人。
在回去的路上,杜書記在車上問了一句,“怎麼回事?”
宋天誠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杜書記倒是沒有懷疑,因為上次在長縣體育館這麼危險,宋天誠都能挺身而出,根本就不考慮到自己的安危,他沒有理由懷疑宋天誠。
聽宋天誠說完,杜書記道:“為什麼不解釋?”
宋天誠聽出了他語氣中的責備,這不是那種不滿,而是關懷。
當初大家都遲到了一步,趕過去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發生了。
只有一個當事人,武裝部長。
他是第二個趕到現場的,只有他看到了宋天誠接人,然後兩人一起滾落下去的一幕。
事後他還在想,換了自己,只怕未必接得下來。
但當時的情況緊急,他沒有任何猶豫的時間。
受傷的公野豬朝他衝過來,他本能地開了一槍。
槍響,野豬亡。
不等他緩過神來,大家都到了。
黃省長看到兒子受傷,心裡自然不好。
到底是什麼情況?只有武裝部長心裡清楚。
但是他看到的那一幕,是宋天誠正抱著黃裕松。
或許他知道不是宋天誠的錯,但是當時他情急之下,遷怒於宋天誠。這就叫無名火。
一個人發無名火的時候,是不講道理的。
既然黃省長不講道理,武裝部長自然不去觸這個黴頭,他本來想解釋兩句,話到嘴邊又咽了回來。
官場中人,大抵如此。
或許,武裝部長非常清楚黃省長的為人,在一個人盛怒的時候,能不說你最好不要說。
再說,這件事情,解釋不解釋,對他這個部長並沒什麼利弊。在衡量得失的情況下,自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一路有警車開道,很快就送到了縣人民醫院。
黃裕松的情況怎麼樣了?
這就是大家都關心的問題,很多人都跟過來,守在醫院外面。
其實這個時候,很多人都為難,他們是走也不好,不走也不好。
如果走了的話,省長會不會怪?
不走的話,在這裡又幫不上什麼忙。
人心就是這麼複雜,反正每個人都在心裡,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