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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每個人的弱點,各個擊破,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
從政軍在心裡暗自震驚,宋天誠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夥子,官場新人。
居然能熟悉地運用這些官場法則,把自己解救出來,的確不簡單。
湯書記此人,從政軍說不上十分了解,卻也相當熟悉。
他喜歡書畫,在安平並不是什麼秘密。
甚至有點張揚的味道,而湯書記在幾年前,並沒有聽說有此愛好,因此從政軍也曾斷定,他只不過是投其所好,附庸風雅罷了。
此次他收鄭之秋的那幅《破陣子》,八成又會藉機獻給杜書記,以討得杜書記的歡心。從政軍無語地苦笑起來。
杜書記雖然酷愛書法,但是他湯立業獻與不獻,是忠誠問題。
至於杜書記收與不收,那是心態問題。不管最終的結果怎麼樣,他的目的總算是達到了。
一家三口正在客廳裡說話,有人來敲門。
從彤在貓眼裡看到,是謝畢昇夫婦和謝步遠,她門也不開,轉身就走。
“媽,如果有人問起,說我不在。”從彤跑進臥室去了,從彤媽站起來。
“這孩子!”
開啟門的時候,看到謝家夫婦帶著兒子登門,從彤媽道:“謝主任,你們怎麼來了?快請進來,快!”
從政軍出事之後,除了宋天誠登門一次,沒有任何人前來說一句安慰的話。
她去找謝畢昇幫忙,謝畢昇也是含糊其詞。
說自己現在只是一個普通的國家公務員,無權無職,恐怕幫不上忙。
今天他們一家三口登門,的確令人意外。
謝步遠手裡提著東西,謝家夫婦二人進門後,他把東西放下,目光掃過客廳,不見從彤,心裡就有些遺憾。
“阿姨,彤彤呢?”
“哦,彤彤她.....”從彤媽正想說她在臥室裡。
從政軍過來給謝畢昇敬菸,隨口應了一句。
“她不在家,去大秋鄉了。”
謝步遠頓時覺得索然無味,目光朝從彤的閨房瞟了瞟,從叔剛剛從紀委出來,按理說她應該在家裡才對,會不會故意躲著不願見我?
從政軍請三人在客廳裡入坐,從彤媽忙著倒茶。經過此事之後,大家心裡都有隔閡,但表面上還得裝出很熱情的樣子。
謝畢昇道:“政軍老弟啊,我一聽說你回來了,馬上過來看你。你的事情,可是讓我傷透了不少腦筋,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