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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猛烈,等他騎車艱難地返回別墅時,早已經溼成了一個落湯雞。
但他根本來不及擔心自己的身體狀況,白景年立刻丟開腳踏車衝進屋內,他一把扒開防水罩,小心翼翼地檢查著攝像機是否被損壞。
外面大雨滂沱,白景年渾身溼透站在玄關,他脫掉被水浸泡的鞋子,赤腳走到開放式廚房的中島臺,把攝像機放在臺面檢查。
這個位置恰好對著客廳的落地窗,窗戶框著外面的大雨傾盆,攝像機框著安靜的窗戶。
白景年安靜的看著這一幕,任由雨水從頭頂滑落,一點點打溼他的睫毛。
就在他準備關掉攝像機時,旁邊的浴室突然傳來一聲輕響,緊接著是一陣腳步聲,一個渾身赤1裸的男人闖入了他鏡頭中。
在幾乎完全對稱的構圖裡,出現了一個活生生的人。
他似乎剛洗完澡,也沒注意到屋裡多了個人,只是赤腳走到窗前,一邊看窗外的大海,一邊用毛巾擦頭髮。擦完頭髮後,他把毛巾系在腰上,又轉身朝著冰箱走來。
也就是這時,他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白景年。
窗外是陰鬱的天空,呼嘯的大海,而這個男人置身其間,鮮活得幾乎有些不真切。
白景年甚至不認識他。
但他胸腔裡那顆塵封的心臟,卻重新活了過來。
足足過了四五秒,他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側身擋住攝像機,往旁邊挪了一下。
男人看了他一眼便收回視線,他從冰箱裡拿出瓶礦泉水,一口氣喝了大半瓶,然後才擰緊瓶蓋走了過來。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兒?”男人問白景年。
他長得很英俊,見人便自帶一副笑顏,很容易激發人的好感。只是臉上那雙桃花眼讓他看人自帶三分深情,顯得有些不太正經。
見白景年看著他,他又笑:“沒跟我說這裡有人啊。”
輕飄飄的,讓人沒什麼安全感。
白景年沉默的看了他好幾秒,這才面無表情道:“你喝的是我的水。”
男人看了眼自己手裡的礦泉水瓶,說了聲抱歉,又說:“以後還你可以嗎?我太渴了。”
白景年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道:“你是誰?”
“唐風,”男人靠在中島臺上打量他,“暫時借住在朋友的家裡,你呢?”
白景年:“老師答應暑假讓我住這邊。”
男人挑了挑眉,有些意外:“你是郭海的學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