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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她突然的轉變。
楚恆接著轉移話題，似乎無意道：“對了，那天徐部長的那個同學，叫康……康什麼來著？”
“康德旺。”張磊道。
“對對，康德旺，你看我這記性。”楚恆拍拍腦袋，自嘲地笑了下，“他還給過我一張名片，被我不知扔到哪裡去了。這個康德旺來江州，找徐部長是什麼事啊？”
張磊此時感覺楚恆在裝，他那天接過康德旺名片的時候看得很認真，不可能記不住，怎麼現在裝作忘了呢？
他問自己康德旺找徐洪剛什麼事，是何意圖？單純的好奇？似乎不像。
想到昨晚唐超和康德旺在一起喝酒，張磊突然意識到，說不定唐超和康德旺的牽線人就是楚恆，說不定楚恆早已從康德旺那裡知道他找徐洪剛是什麼事，也知道徐洪剛不幫康德旺的事了。楚恆現在如此問，一來想驗證康德旺說的真假，二來想試探自己對他是否說實話。
而且，馬自營出事的緣由，唐樹森和楚恆現在應該都能知道，也會知道松北縣取消和康德旺合作的事。
想到這裡，張磊決定實話實說：“康德旺的公司承攬了松北文旅創業園的專案，因為馬自營出事牽連到了他，松北縣取消了和他公司的合作，他很著急，特地趕到江州找徐部長幫忙呢，想讓徐部長給松北縣主要負責人打個招呼。”
“徐部長幫他了？”
張磊搖搖頭：“徐部長婉言拒絕了。”
楚恆接著問：“徐部長為什麼不幫老同學呢？”
張磊心裡一動，這應該才是楚恆最想知道的東西。
“徐部長對康德旺說自己剛來江州，做這種事不妥，會帶來負面影響。”
“這是徐部長給康德旺的理由，那他有沒有在你面前流露出其他原因呢？”楚恆緊盯住張磊。
看楚恆的神情，張磊直覺他已經從康德旺哪裡知道了那晚飯局的全部過程，他現在是想從自己這裡打探徐洪剛拒絕康德旺的真實原因。
張磊是真的不知道，於是搖頭：“自那晚之後，徐部長從沒有在我面前提起過康德旺，更沒有流露出其他什麼原因。”
楚恆半信半疑地看著張磊。
看楚恆這種神情，張磊心裡不快：“楚哥，你不相信我的話？”
楚恆似笑非笑了下：“從我們的私交來說，我是很願意相信的。”
張磊心裡更不快了，楚恆這話顯然還是不相信自己。
“楚哥，從我們的私交來說，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