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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雖然方小雅化了淡妝，但還是能隱隱看出她有些疲倦，她昨晚應該也沒睡好。
但張磊不想說出來。
“那邊有個男的老往這邊看。”方小雅輕聲道，伸手往張磊身後指了下。
張磊回頭一看，是康德旺，和兩個男人正在吃早餐，邊吃邊往這邊看。
張磊衝康德旺點頭笑了下，康德旺也點點頭，忙低頭吃飯。
張磊回過頭對方小雅道：“康德旺，徐部長的老同學，現在江州和唐超攪和在一起。”
“原來他就是康德旺。”方小雅點點頭，“松北文旅創業園的專案現在歸我了，他想必心裡是很難受的。”
“他是自作自受，馬自營就是因為他進去的，不弄他個行賄罪就不錯了。”張磊哼了一聲。
“這傢伙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人，老徐怎麼會有這樣的同學，悲哀。”方小雅嘆了口氣。
張磊笑了：“你和他沒打過什麼交道，怎麼就知道他不是好人呢？”
“我會看啊，相由心生呢。”方小雅也笑了下。
張磊點點頭：“這話也有道理，一個心地醜惡的人，時間久了，相貌上不自覺就形成了一種氣質。”
“回頭我得提醒下老徐，對康德旺這種同學，不可深交，要遠離。”方小雅道。
“這個還用你提醒？徐部長見識的各種人多了，他心裡自然是會有數的。”
“他有數，那你心裡有數嗎？”方小雅道。
“我……”張磊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突然想起了楚恆，雖說相由心生，但楚恆相貌上卻實在看不出任何一點惡人的樣子，自己還感恩戴德了他很久。
想到這一點，張磊不由慚愧，又覺得自己在人生的歷程上實在是太嫩，還需要多加磨鍊錘鍊，多經歷些風雨。
吃完飯，張磊和方小雅往外走，經過康德旺身邊的時候，康德旺主動站起來打招呼：“張主任，吃好了。”
“是的，吃好了。”張磊客氣點點頭。
康德旺然後又看著方小雅：“這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