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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胡安的事。”
奧尼爾的眼中閃過一絲承認的神情。丹斯觸動了他的心絃。她認為,奧尼爾警探可能覺得自己在某種程度上應該對那名年輕警員的死負有責任,或許認為他對米利亞爾的訓練還不充分。
他羽翼下的被保護人……
她後悔說出這番話。
丹斯和奧尼爾曾經吵過架;在友情和同事關係並存的情況下,不可能沒有摩擦。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緊張。他為什麼要講剛才的那番話呢,他的評價越過了她個人生活的邊界。這是他倆認識以來的第一次。
而且,從表意學觀點看來,這體現了一種嫉妒心理。
他們都不說話了。探員抬起手,聳聳肩。這是一種具有象徵性的姿勢,意思是:我把該說的都說完了。房間裡的緊張氣氛就像窗外纏繞在一起的松樹枝節那麼壓抑,一根根細枝纏繞在一起,像鋼鐵那麼堅硬。
他們繼續討論案情,商討下一步行動計劃:向奧蘭治縣警方打聽關於珍妮·馬斯頓的更多資訊,搜尋目擊者,繼續在海景旅館進行現場調查。他們派卡拉尼奧帶著珍妮的照片去機場、車站和汽車租賃公司瞭解相關情況。他們還想到了其他一些方案,但辦公室的氣氛就像由夏變秋那樣急劇降溫。當溫斯頓·凱洛格走進辦公室時,奧尼爾離開了,說是要去自己辦公室看看,還要向治安官彙報情況。他冷冷地說了聲“再見”,但卻沒有看著他們說。
莫頓·內格爾在翻越波林家鐵鏈圍牆時割傷了手,現在他的手正不斷顫抖著。他看著納巴縣男子拘押中心牢房外的獄警。
這個身材高大的拉美裔男警察冷冷地回望了他一眼。
顯然,內格爾犯下了瓦列霍斯普林斯的頭號違法行為——問題並不在於他擅闖民宅和侵害他人他們怎麼會想到這個罪名呢?,而是更嚴重的罪行:侵犯了當地人寵愛的“寶貝女兒”。
“我有權打電話。”
警察沒有回答。
他想安慰他妻子,向她報個平安。但他更想把特雷莎的住址告訴凱瑟琳·丹斯。他已經改變了主意,撇開了作家和記者的職業道德。真該死,他要傾盡全力來確保讓丹尼爾·佩爾重新被捕,再次被送回凱匹透拉監獄。
不是揭發罪惡,而是親自打擊罪惡。就像鯊魚一樣果敢。他親眼看到了特雷莎,這才是改變他的真正原因:一個可愛、漂亮、活潑的女孩,她本該像別的青少年那樣過著正常的生活,但罪惡毀滅了這個希望。光把她的故事公諸於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