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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派他下樓走進火場的。”
她能感到奧尼爾板起了面孔,但他仍在剋制著自己。他知道丹斯不願意讓別人插手來替她解圍。
她向胡里奧身邊靠了靠:“你很難過,我們都很難過。我們為什麼不——”
“是你選中了他。你沒選這位邁克爾,也沒選你們加州調查局的自己人。他是唯一一位墨西哥裔警察——於是你派他去了。”
“胡里奧,”他父親嚴厲地說,“別這樣說。”
“你想知道關於我兄弟的事嗎?嗯?你知道他曾想加入加州調查局嗎?但他們不讓他加入。因為他的身份。”
這個說法是很荒謬的。在加州所有執法部門當中,拉美裔的工作人員佔據了很大的比例,其中也包括加州調查局。丹斯在局裡最好的朋友,重案組探員康妮·拉米雷茲,獲得的表彰比中西部分局歷史上任何一名探員都要多。
但胡里奧的憤怒並非出於對州政府種族構成的不滿,這一點是肯定的。真正的原因是害怕他兄弟會死去。丹斯接觸過許多型別的憤怒表現;如同抵賴和抑鬱一樣,憤怒是具有欺騙性的審問物件所表現出的一種壓力反應狀態。當一個人發怒時,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發作,直到他筋疲力盡。激烈的憤怒情緒只能維持很短的時間。
“他還沒優秀到有資格和你共事,但派他去燒傷送死已經足夠了。”
“胡里奧,求你了。”他的母親懇求道。
“別這樣,媽媽!每次你這麼說,這些傢伙都會拍拍屁股走人。”
淚水順著他媽媽撲過粉的臉頰滑落了下來,留下了道道淚痕。
年輕人轉身面對丹斯:“你派出去的是個拉美小夥,是個墨西哥來的傢伙。”
“夠了。”他的父親大喊了一聲,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年輕人甩開了父親的手。“我要給報社打電話,我要給電視臺打電話。他們會派記者過來,他們能查清你們的所作所為。這件事會出現在所有的新聞報道中。”
“胡里奧——”奧尼爾張口說。
“別說話,你給我閉嘴,你這個猶大。你們兩個一起工作。可你卻允許她把胡安當作犧牲品。”他掏出了手機。“我要給他們打電話。現在就打。你們會被整得很慘。”
丹斯說:“我能和你談一會兒嗎,就我們兩個?”
“哦,現在你害怕了。”
探員走向了一旁。
胡里奧擺出一副迎戰的架勢,面對著丹斯,手裡還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