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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其實也不嚴重,就看願不願意較真,其實就咱們當前的國情來說,但凡是能把生意做大的,有幾個商人敢說自己沒行過賄?這資本的原罪呀,其實也是一個和權力互相勾結的過程。”姚明亮搖頭笑了笑,“所以要較真去查的話,那些個經商的,十有七八都能抓,最後的結果就是人太多,想抓的人都抓不過來。”
姚明亮的話聽起來有些石破天驚,但黃海川和成容江都是明白人,自然知道這話其實一點也不誇張,改革開放早期,能鑽的法律空子太多了,也有太多的人在那個時候踩在灰色地帶邊緣,迅速完成了第一桶金的積累。
“姚檢,聽你這話的意思,就是有人故意要針對朱運來了?”黃海川之前已經聽成容江說了一些情況,這會再聽姚明亮說這些話,黃海川完全能聽出對方話裡更深層次的含義。
“嗯,我詳細瞭解了情況,這個案子確實是有些隱情,我們檢察院內部,有人故意要辦朱運來這個案子。”姚明亮點了點頭。
“姚檢,既然如此,那你這個檢察長總不能不聞不問吧。”成容江瞥了黃海川一眼,這個時候就該他開口了,類似於這種讓人開口辦事的話,由黃海川直接張嘴顯然不合適。
“朱運來既然是黃市長的朋友,那我當然不能不聞不問。”姚明亮笑哈哈的回應著,“黃市長,其實案子我直接壓下去的話也未嘗不可,但這個案子,恐怕還和市裡的朱副市長有關係。”姚明亮不動聲色的看了黃海川一眼。
“明亮,你這個檢察長也是副廳級,還輪不到一個副市長對你指手畫腳吧。”成容江淡然笑道。
“容江,瞧你這話說的,我雖然犯不著怵對方,但也沒必要去得罪對方不是,當然了,那是之前,現在既然知道朱運來是黃市長的朋友,那我肯定不能坐視不管。”姚明亮信誓旦旦的說著,他故意當著黃海川的面這麼說,其實也無非是想把人情給賣得實在一點。
“那就有勞姚檢了,這個人情我記下了。”黃海川笑了笑。
“黃市長,您客氣了不是。”姚明亮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和明白人說話就是痛快。
“對了,你說的這個朱副市長,是不是有個兒子叫朱治平?”黃海川突然問道。
“朱治平?”姚明亮皺了下眉頭,旋即搖頭,“黃市長,我還真不知道朱副市長的兒子叫什麼,不過市裡姓朱的副市長只有一個。”
姚明亮這麼說,黃海川心裡便有了數,點了點頭,笑道,“行,那我知道了,等朱運來出來了,我可得讓他準備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