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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實在是不禁打。
放倒了周明華,張清邁步走進房間,映入眼簾的,卻是極其荒唐的一幕,只見鋪滿玫瑰花瓣的圓形大床之上,全身上下只披著一層輕薄網紗的陳媛戴著鏤空的眼罩,被粗粗的紅繩捆綁起來,像是一件待拆的禮物般,擺著誘人的姿勢。
“喲,陳媛你玩很大嘛!”張清冰冷地譏笑道。
“張,張清!”
陳媛驚訝地尖叫起來,哆哆嗦嗦地說道:“老公,你聽我解釋……”
張清衝上去,一巴掌抽在她的臉上。
“解釋?還要什麼解釋?”張清指著地上散落的衣物和計生用品,大吼道:“你拿什麼解釋這些!”
說著,他轉頭看向臉色煞白的陳虎新:“來,好好看看,這就是你們生養教養出來的好女兒!”
陳虎新啞口無言,臉色糾結痛苦的表情擰在一起,最後長長嘆了一句:“張清……是我老陳家對不起你,能不能看在陳媛她跟了你這麼多年的份上,原諒她一次?”
張清冷笑一聲,道:“不可能!離婚,必須離婚!”
“陳媛,你聽好了,明天下午一點,民政局見!”說完,他不顧陳虎新和白芳梅的哀求,頭也不回徑直離開了。
大踏步離開酒店,張清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濁氣。
這一刻,張清沒有復仇的快感,有的只是前所未有的輕鬆。
解脫了,終於解脫了。
他承認自己也跟陶又安有過兩段關係,但對於這個家庭,他問心無愧,對於陳媛,他也仁至義盡了。
這時,耗子打來電話:“張哥,有情況跟你說,那個周明華的身份我查了,他居然是市長周禮信的侄兒,還是幾家規模不小公司的老總,你可別衝動!”
張清道:“你說遲了,我已經衝動了。”
耗子吃驚道:“你把他怎麼樣了?”
張清道:“打昏了。”
耗子立馬豎起了大拇哥,讚歎道:“真不愧是我張哥,出手真快,但他畢竟是市長侄子,打了他,沒事?”
張清冷笑道:“怕什麼,他被我當場捉住,現在慌的是他。”
至於周禮信?
反正都要對付駱德海了,再多一個周禮信,又何妨?反正他周市長也沒拿好臉色給他看過。
結束通話電話,張清點燃香菸,狠狠抽了一口。
思緒逐漸發散,陷入了思考……
這時,他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