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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君墨白就這樣猝不及防的扔下一個重磅炸彈。
南初被炸的暈暈乎乎。
身上那隨時隨地都縈繞的機靈勁兒都不見了,反而真的有了小豬的幾分憨傻。
“你說什麼?”她傻乎乎的問道。
好像是被南初那段“付出就一定要讓對方知道,不要猜來猜去”的說法影響,君墨白也沒有隱瞞,而是認認真真的實話實說道,“手術不難,你來就大材小用了,難的是我自己不願意站起來。”
南初點了點頭,這一點她早早的猜到了。
“但是,當我想到,難道我的小豬隻能得到一場坐在輪椅上的求婚時,我發現,這比站起來還要讓我接受不了,所以,就是現在這樣了。”
“小豬,重新站起來,一步步走路真的很辛苦,也很痛苦,所以,你要好好珍惜我。”
南初聽不下去了,她一躍而起竄到君墨白的身上,兩條腿緊緊的箍住了他的腰,胡亂的朝著他的臉、耳朵和脖子親去。
可在觸碰到他脖子上的面板時,感覺到了些許得異樣。
是她之前咬破的地方,後來就留疤了。
南初藉著不知什麼時候壓下了陰雲,偷偷亮起來的月光,看到了牙印傷疤那裡多了一個刺青。
刺青是一幅小相。
小相是她。
這個男人,把她紋在了他的脖子上,就在那條最脆弱的動脈上。
一時之間,南初的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
她的食指,慢慢的撫摸著那個刺青,喉嚨像是堵著一塊兒棉花。
半晌後,她沒出息的哽咽開口,“這個東西,也沒有那個牙印好看啊!”
高冷男神君墨白語出驚人,“我就願意把比牙印醜的東西紋在脖子上。”
南初齜著小白牙,嗷嗚一口咬了上去。
可能是怕把紋身小相咬毀容了,畢竟是她的分身,這一口她沒有用力,像小貓用尾巴掃過一樣的觸感,君墨白渾身繃了繃。
南初以為自己把他給咬疼了,又哄著寵著的舔了舔。
這一下,更讓君墨白的腹部如同點了火焰在燃燒。
君墨白拍了拍她的腰,嗓音微啞,“先求婚,再做正事。”
南初傻眼。
都顧不上去細想他所謂的“正事”是什麼了。
“求婚?”她驚訝的睜大眼睛,裡面溼漉漉的,把她襯得乖巧軟萌。
君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