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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力打力那一下,但凡她疏忽一點兒,那現在在醫院搶救的就是她。
說不準,連搶救的機會都沒有。
南初懊惱的撓了撓鼻子。
她好像確實是有些衝動任性了。
就這麼一會兒,都沒等君墨白開口聲音一個字呢,南初已經把自己反思的愧疚感蹭蹭上漲。
這回也不裝乖賣巧的逃避問題了,而是坐在輪椅旁,雙手抱大腿蹭了蹭,聲音雖然軟軟的,可是聽起來歉意十足。
“我錯了,小豬也沒有貓的九條命,就把自己扔進危險裡,小白哥哥,讓你擔心了啊。”
她這樣子,哪裡還有在墨餘面前誇誇其談,說什麼為一個人付出必須讓他知道的心思了。
雖然對於她今晚的所作所為,目的是什麼已經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事。
終於,在她喋喋不休長篇大論口乾舌燥的道完歉後,終於聽到了君墨白天賜一般磁性好聽的話聲音。
“小豬。”
南初慌不迭的點頭,“我在我在。”
君墨白摸了摸她的頭髮。
不知道為什麼,以往溫暖的手掌今晚落在她的髮絲上時,竟有些微涼。
南初忽然怔了怔。
能是因為什麼?
因為,他也擔心你的生死啊!
南初鼻子一酸,又在他的腿上蹭了蹭。
君墨白一下一下溫柔的撫摸著她,不知道是在安撫誰。
“你之前問過我,如果有一天你死了,我會在墓碑上刻什麼字。”
南初一呆,抬頭看他。
恰巧撞進他複雜幽深的目光裡,然後聽他緩緩的繼續道,“如果今晚你死了,我連刻上‘君墨白之妻’的資格都沒有。”
南初猛地抱緊了他,心頭大痛。
……
君墨白這句話的殺傷力太強了。
所以一連很長一段時間,南初都老老實實的,再也不去碰危險的事情。
在莊園不玩火不玩電,在外面紅燈停綠燈行,過馬路走斑馬線,簡直能被評為聽話標兵。
她一心撲在了大瓜公司建立和網劇籌備上。
當然了,空閒之餘也聽朱曉檞這個大嘴巴跟她說了關於君以牧的事。
要不怎麼說惡人還是命大,李栩翰和君以牧居然都保住了命。
李栩翰倒是沒被截肢,但是碎骨重造的痛苦他經歷了兩次才保住了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