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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存在和出現也不被人允許。
紀明茵和許亦舟已經離開餐桌,但那些親密的舉動和曖昧的喘息聲卻仍然停留在司裴的腦海中,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他嫉妒極了,簡直怒火中燒。
有無數個時刻,司裴想不顧一切地衝出去,打斷他們,但一想到紀明茵,一盆冷水便隨之傾倒下來,澆滅他的怒火。司裴的手攥了又松,鬆了又攥,手心上刻著深深淺淺的印,都是被他的指尖壓出來的。
只有在鑽心刺骨的疼t痛下,司裴才能維持住僅有的理智,不讓自己淪為徹頭徹尾的瘋子。
可現在的司裴想,他已經是個瘋子了。
於是,他不再掙扎,擰下門把手,開啟了客房的門。司裴若無其事地走出去,自然地就像是這個家真正的主人。他來到餐桌邊,目光一寸寸掃過去,像是在凌遲自己。
餐桌上的水痕還沒幹,那些被光照的亮晶晶的液體都是紀明茵和許亦舟歡愛過的痕跡。下意識地,司裴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骨節分明,手指修長。
司裴認真地評估著自己的這雙手,他有著不錯的先天條件,只要加以練習,一定能比許亦舟做得更加出色,更令紀明茵滿意。
如果是他來做這件事,水一定會比現在還多。
儘管如此,司裴還是看不順眼那幾道水痕,他抽出紙巾,仔細地將餐桌擦拭乾淨,不再留有半點溼潤的地方,彷彿這樣就可以抹去一切痕跡。
擦拭完餐桌,司裴又到紀明茵先前的那個位置坐下。那碗芋頭湯已經涼了,不再冒著熱氣,但司裴還是就著紀明茵用過的那個湯勺,一口一口喝起來。
入口的瞬間,在感受到冰冷的同時,司裴嚐到了一股甜味,很好喝。
喝完湯,司裴又將紀明茵只咬了一口的煎餃吃了。煎餃放的時間長,冷掉的同時也不復先前的酥脆,甚至浸出一層薄薄的油,讓人反胃。
吃完,司裴又靜靜地坐了一會,才站起身。整個過程中,他的大腦沒有一刻在停止想象主臥裡的靡靡光景。
隱隱約約中,司裴甚至覺得自己聽到了紀明茵的喘息聲,但下一秒又將那歸結於幻聽,畢竟聲音忽遠忽近,飄忽不定。
司裴想,或許他該走了。
可是,他怎麼捨得離開呢?
於是,走到玄關處的司裴又折返回去,他來到餐桌邊,將用過的餐具收拾好,又將剩下的垃圾丟掉。
緊接著,他關上廚房的門,將外界的一切聲音隔絕掉,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