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嚼一邊斜支在桌上:“皓哥,你是傍到大腿打算就此飛了?”
女人手指甲敲打著桌面,發出平靜和有規律的威脅聲。
叮鐺貼過來,垂落的長髮拂在皓淮臉頰上,半遮蓋住他的眼睛。酒精和叮鐺衣服上沾到的高濃香水混合在一起,讓對酒精極其敏感的他微微暈眩。
叮鐺一手按住皓淮的肩膀,一手優雅地端起杯,昂起頭的片刻就把高濃度雞尾酒喝得乾乾淨淨。
她把空杯子往桌子上一放,震得裡面的冰塊發出骰子一樣的豪賭聲。
皓淮看見叮鐺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散發出理智和狂野並存的咄咄逼人。
叮鐺歪著頭,看向女人,手指卻死死扣住皓淮的肩頭。女人挑起眉,對她的劍拔弩張並不全然在意,喊保安拎出去個人,不過是分分鐘的輕鬆事。
皓淮注意到女人準備處置叮鐺的左手,想制止叮鐺進一步點火,但她的手勁比之前大了不知幾倍,居然沒能當即起身。
保安半個皮鞋尖都踏進來了,叮鐺卻嘿嘿嘿笑起來,僵硬的氛圍瞬間有些詭異。
“哼,這位姐姐。”她抑制不住地得意起來,“我知道,他這種男人就是天生的妖狐貍,我哪怕打了五胎,只要他給我個好臉色,我就心甘情願給他用。”
皓淮感覺叮鐺的中指格外用力地掐了他一下,他不再試圖拉開叮鐺,而是盡力剋制成事不關己的樣子。
女人並沒興趣,抬了抬手,保安的紅燈綠燈小白燈遊戲又更進一步。
叮鐺立刻從衣袋裡拿出什麼東西,握在手裡向桌子一拍:“我上週那麼低聲下氣地服侍他,完事了說自己浪子回頭,什麼女人都不感興趣,原來真是準備換皮從良啊。”
她冷冷一笑,陡然提高聲音:“皓哥,你的畫皮也不用演了,和我安安心心過一輩子吧!”
她移開手,下面是藥片的包裝紙盒,扣開的錫紙露出來。
洛匹那韋利托那韋片。
皓淮一眼就認出來,是hiv的日常抑制藥物。
他立刻站起身狠狠扳住叮鐺的手腕,聲音驚怒:“你、你有病?!”
“你不是每次都喜歡刺激嗎?都不戴嗎?”被扭住手的叮鐺勉強維持住笑容,扭曲的疼痛使她猙獰的笑聲更有同歸於盡的意味,“這回夠刺激嗎?”
科普相比於偏見,一向是任重而道遠的事情,不單是準備過來的保安,連周邊幾桌男女都起身閃開兩步。
女人瞬間露出嫌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