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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給貓起人這個字啊?”
“不是人,是牙膏。”
皓淮糾正她,叮鐺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眨了眨眼睛,覺得更好笑了。
加菲悄無聲息地溜走,一直維繫在空氣裡的微妙生態頓時變成寂靜的空殼,彷彿兩個人都在不斷接力編織的意外時刻終於被迫結束番外,來到了主線。
叮鐺都能看清皓淮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的胸口,沒有了加菲的遮擋,起伏所加壓的空氣終於一點點摩擦生熱,粲然的火光無法移開眼睛。
她抬起頭,撞上了他眼睛裡所折射的夜晚,星海般得霓虹透過玻璃坦然在他的虹膜裡,成為不屬於冬夜的溫暖。
皓淮沒有避開她的直視,淡然的微笑彷彿早已習慣各種飛鳥亂撞的地平線,接住了她在凌亂裡所有抖落的絨羽。
“我、我要開空調。”
叮鐺幾乎想去開製冷,胡亂地爬起身,百褶裙的貼身隱形口袋恰好被茶几的底角掛住,腰間驟然增加的壓力讓她想都沒想就去採取保護裙子的措施。
皓淮本要順著她起身讓路的,可是半途滑鐵盧的叮鐺突然就扳住了他的左肩,她的重量便毫無保留地壓在了自己腰上。
他下意識用手護住叮鐺的頭以免撞到茶几堅硬的稜角,兩個人就一起跌在茶几和沙發中間狹窄的人造懸崖底部。
加菲聽見主人的動靜,從爬架上無聲無息地竄下來,蹲坐在沙發上,從上探出小小的黑腦袋。
“裙子!裙子!”叮鐺慌亂地拆解著被掛住的裙角。
她像魚兒一樣,把柔軟和軌跡歪七扭八地掃在他身上,兩腮殘存的海水隨著掙扎霰在稀薄的海霧裡,把因為溼度驟然上升而變得困難的呼吸變得更加紛雜。
他勉強看清茶几和裙角的情況,聲音略微帶著海風后的喑啞。
“開線纏住了。”
粉紅色的走線,勒在雪白的大理石尖角上,簡單的兩個顏色突然間對比度拉到了不可思議的高度,高到足以讓理智都有些混亂。
手穿插過叮鐺手臂的空隙,試圖解開刺目的纏繞,本來就緊張的叮鐺難以控制自己的感知,本來撐在地面上的手一個激靈按在皓淮左上腹,全然不同的柔彈和溫度瞬間破碎了強撐在地板上的重心,細密的白沙終於取代海水,和叮鐺這條困獸猶鬥的小魚糾纏了滿懷。
皓淮悶哼了一聲,被她猝不及防按得有些疼,身子隨著微微一折,但無論是疼還是那隻手傳來的小小的壓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