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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力還在自己的叮囑上。
“不管你們是什麼關係,只要違揹你的意願就是犯罪。知道嗎?”
應該是距離都要比短暫相處的時候近的太多,本來就不喜歡香水味道的叮鐺對香水達到了沉浸免疫。
沈顧殊外套從maria的房間裡吸了淡淡的廉價咖啡味道,在香水放棄領地的時候,咖啡和紡織物特有的味道被兩個人靠近的溫度揮發出來,讓叮鐺忽然感覺沈顧殊也不是很讓人頭疼。
他的耳墜今天換成了深邃的血紅色,成了叮鐺視線裡第一個想去追隨的東西,血紅色裡面彷彿有一個永遠無法融化的鉛色心臟,像鈴鐺一樣搖著混亂的音節。
於是她竭盡全力睜大眼睛,面前的眼睛不再是曜石一般純粹的黑色,睫毛也不是她所無意間牢記的樣子,前短,後面像張開的鳥翼一樣逐漸變長。
瞳孔的顏色一點點變成清透的淺棕,睫毛成為濃密如線的勾勒。
再怎麼看下去,那也不會變成分別時的皓淮。
但是伴隨著每次眨眼,他就和近在咫尺的沈顧殊重迭著不合拍的影子,不斷清醒和迷茫著思緒。
沈顧殊突然抬起頭,注意到一個人正站在建築的角落,憑反光他也知道對方正舉著手機。
他立刻大喝了一聲,想去追對方,但礙於叮鐺又無法動身,那個人也逃之夭夭。
估計以為是情侶吵架,拍了發到哪裡看熱鬧。
無所謂了,他眼前的可能是個刑事犯罪。
“……你誤會了。”
叮鐺垂著頭,聲音低微,語速也很慢。
“裙子是我自己不小心扯壞的。”
沈顧殊應了一聲,並沒有把她的解釋算作最終答案。
受害者總是出於習得性無助給出假的解釋,太多的家暴衝突,或者說是清官難斷的那些家務事,都會被這些截然相反的答案掩蓋。
而且剛才被不知道什麼人拍照,多多少少有些禍患端倪的不祥預感,還是先把叮鐺送回去比較好。
童語五點鐘被外面急促的門鈴聲喊起來。
她裹著一條毛毯,睡眼惺忪地趴在貓眼上往外看,樓道里的燈已經亮了,門外站著的男人還在按門鈴。
她揉揉眼睛,終於確認了門外的來客。
她掛上防盜鏈,把門拉開一道縫。
“沈顧殊?!”
她壓低聲音,感覺冷暖空氣交替,自己的頭髮瞬間被揚到身後,單薄的睡衣也立刻失去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