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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來卷我的兼職嗎?”
棉花裡有針。
叮鐺暗暗罵了一句,雖然皓淮應該是無心戳到了她失業的痛處,但被哪根針扎的效果又有什麼不一樣呢?
無所謂,萬一火了,什麼失業不失業的,直接人生捷徑就是了。
她破釜沉舟,準備把剛才囂張的氣焰自己壓下來的時候,tina反而又把她的臺子搭上了。
“不過你們平時有什麼小想法,自己更新一波也可以——記得發之前給我看一下。”
等tina把一切安排妥當,同好會已經轉移了陣地,畢竟夜晚的下半場,波瀾起伏的電音以及酒精更能驅散生理倦意,向狂歡宣戰。
不過吧檯還剩下三個人喝冷咖啡。
關程雪託著下巴,左右搖晃著繪著愛麗絲的瓷杯子,隨著拿鐵咖啡不情不願地反覆迴圈,他也從怒髮衝冠變成了老眼平生。
啊,校園啦;啊,初戀啦;啊,狗頭軍師啦。
想不到從大學畢業還是這幾齣嘛,真是喝了別人的狗血自己得狂犬病。
“會長,你幹嘛一直莫名其妙地攔在中間?皓淮學長和童語學姐都是單身吧,你糾結什麼啊?”關程雪乾脆把反覆聽到的關鍵詞直接甩出來,等唐易和童語都抬起頭一臉驚恐的時候又補了一刀,“學姐喜歡就去告白又不犯法。”
沉默在關程雪的意料之中。
“你們還在啊?”叮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關程雪身後,一邊繫著粉白色格子的羊毛圍巾一邊伸頭去看他的冷咖啡,“大半夜的還喝咖啡,打算通宵幹什麼去?”
“我……打算排位上上分。”關程雪瞥了一眼,皓淮和tina已經各自整理好外套出現在了視野內,他連忙一拽叮鐺,“叮鐺姐,咱倆走吧,地鐵末班了。”
他可不想看見什麼修羅場,雖然不確定叮鐺是不是其中的一個。
叮鐺眨了眨塗著粉色碎鑽睫毛膏的眼睛:“不是吧,已經過了末班了。”
關程雪恨鐵不成鋼地白了她一眼。
“那我送你們吧。”皓淮的腳步頓了一下,卻又像是早就遊刃有餘地預判到叮鐺和關程雪,“正好外面下雪,我看你們也沒帶傘。”
“唐易、童語,那我先走了。你們開車小心點。”皓淮向著吧檯角落的兩人揚揚手,關程雪沒有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一絲一毫糾結,彷彿剛才的沉默和尷尬只是他們三人的加密獨白。
皓淮的車沒有薰香,甚至隱隱約約彌散出一股消毒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