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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淮近乎義正言辭地把她放回原位的樣子,讓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對皓淮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
四面邊聲連角起,叮鐺既不想關注周圍的春花秋月,也無法把注意力集中在熒幕完全不著邊際的劇情上。
邊界清晰,但中間地帶分外模糊的空氣裡,思維就意外地脫離開混沌的身體,變得格外活躍。雖然皓淮的眉眼已經和小時候沒長開的柔和漸漸行遠,但表情之間還是可以跨越彼此缺席的時空相連。
比如剛才他耳朵被觸碰,條件反射轉過身的時候,就和叮鐺十五歲的某一天,坐在皓淮的小電驢上,因為急剎車而半個身子狠狠撞在他背上一樣。
叮鐺胡思亂想,就忘記自己已經是完全偏著頭,盯著皓淮看了很久。
等她重新把注意力拉回冷氣十足的空間,皓淮也同樣打斷了她長久的不明視線,耳廓的銀線似乎分外耀目。
叮鐺迅速切換到電影院高素質的對話模式,用手作隔音板低低說了一句:“我覺得這幾個畫面抄襲。”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在皓淮的眼睛裡似乎看到了一絲失落。
皓淮輕輕嗯了一聲,算是認同她的觀點。
叮鐺心裡推敲了一下,皓淮大概這麼多年了,還是不喜歡在電影院被人打斷——不只是說話,手都不行。
她還在猶豫要不要給對方道歉,皓淮就拿起了亮度調到最低的手機。
皓淮敲過去四個字。
—被發現了。
唐易換了一個油畫吶喊的頭像,頗為嘲諷地回覆哥們。
—怎麼?王春菊被交警拖了?
—不是,耳洞。
唐易打過來一個問號。
—你閒著沒事打耳洞幹嗎?你不是一直說不好看嗎?
—挺好看的。
唐易被他噎住了,莫名其妙。
—那就打唄,有什麼不能給人看的?
—因為。
皓淮的字沒打完,迅速熄滅了手機螢幕。
因為叮鐺把頭探過來,一定要給皓淮指指熒幕的畫面。
“你看嘛,是不是抄襲?”
“嗯……你是說有點像狛神裡面的嗎?”
叮鐺的原意是岔開話題,哪怕犧牲掉一個不太原創的畫面,沒想到皓淮還真的說出來一個。
她眨了眨眼睛。
“是哇。”
完全沒有經過腦子,就應和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