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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啦?玩不起啊這小子?
她的辯解和玩笑還沒開出去,頸後圍巾所築的溫暖便土崩瓦解,皓淮趁她思考,居高臨下地賞了她一頭。
狡詐!狡詐!
拿著您那張臉和您那演技,原地出道一個月拿影帝得了!
“煩死了!煩死了!你多大了?!”叮鐺暴跳如雷地四處抓雪。
皓淮卻不躲了,也不誆她了,只是安安靜靜看著叮鐺準備復仇:
“那讓警察再抓我一次吧。”
從邏輯上來說,叮鐺知道自己理虧,可惜她不喜歡嚴絲合縫抓推理。
不過皓淮被兩個民警扭銬的淡紅痕跡實在是有幾分滑稽,本來打算一頓輸出的叮鐺想到這個高傲的發小被當成變態摁在地上給她拜年,手中的雪塊便隨著她放肆的大笑落在地上。
皓淮終於也隨著叮鐺笑起來,兩人從在醫院見面之後,彼此便從未真摯地放下爭鋒過。
“歡迎光臨”用了刻意變調的聲音,和撲出來的烘焙香氣一樣起到了四兩撥千斤的溫暖感。
叮鐺摘下來溼漉漉的圍巾,被凍得打了個寒顫。
莫名其妙就和皓淮和解了,大冷天在外面傻笑,感覺牙都要脆生生折下來了。
皓淮端過來兩杯滾燙關東煮,大概是夜深了補貨不及時,每一杯裡都只有少得可憐的一團魔芋,湯倒是洋洋灑灑給了一桶。
叮鐺接過來咖色紙杯,狠狠貼在自己和冷凍鴨貨一樣的脖子上。
“幸好是週末,你週六不上班的吧?”皓淮在她對面坐下來,看她賣火柴的小女孩一樣抓溫暖的救命稻草。
“何止是週六,我工作日也不上班。”叮鐺把紙杯震在桌上,“無業就是我的事業。”
皓淮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沒有說什麼,但叮鐺卻敏銳地湊過來。
“啊對對對,是我被開了,別糾結了。”
皓淮眼神認真起來,手指戳了下叮鐺湊過來的腦袋,讓她重新端正回去。
“為什麼開你?N+1了麼?”
叮鐺沒想到皓淮真的和自己一統戰線,只是感覺被他戳過的腦門有一點眩暈,旋渦一樣向黑洞中卷著灼熱。
“那……倒也沒有,總的來說是我自己提的。”叮鐺垂下眼瞼,“一些男上司,懂吧?我就想早點跑而已。”
皓淮沒有做聲,叮鐺照葫蘆畫瓢,用力一戳他的眉心。
看起來是他心不在焉,但叮鐺手指一出鞘,皓淮便微微一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