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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易應了一聲,向關程雪打招呼:“雪格格,門口有傘,一會兒你送下童語。”
關程雪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下意識答應著,再轉頭時叮鐺和唐易已經溜之大吉了。
童語還在角落,身旁圍繞著色彩豔麗的架子鼓和朋克十足的電貝司,使得她就像格格不入的擺件,越發蒼白在沒有點亮的舞臺上。
他對這個學姐的印象並不多,且全都集中在那件讓他種草的淺褐色風衣上。不過今天童語並沒有穿那件衣服。
他想到了一些黑白電影的經典橋段,酒醉的紅衣金髮女郎,吧檯上推過來的一盞香檳,悲切之後相互救贖的都市愛情。
最後響著小提琴的悲情獨奏,連綿陰暗的天空下,廣場的偉人雕像和早已經溼透的遺憾。
不過,自己甚至連暗戀都沒有過,會不會一開口就把救贖變成刺痛。
而且真的至於把所有愛情都渲染成這樣嗎?
他還斟酌著開場,童語就在麥克風前面坐下來,抱起定製的透明板電吉他,一個漂亮的推指,絃聲在麥克風的催化下讓整個酒吧為之一震。
黑色的天空和霓虹相融會是什麼顏色?
地平線看不出結果
比我更高的晚風奔赴星河
說閃耀本就不屬於折射
剪斷尾羽保留斑駁
光與影是被氧化的空殼
很多人說話的聲音和唱歌並不一致,童語就是。
關程雪的印象裡她聲音總是小小的,反過來細想她的聲線屬於哪一類,反而沒有印象了。
她的聲音在需要吉他的時候留白,但始終中流砥柱。不用刻意去找是哪一種聲線,但聽的時候就可以精準地回憶起一個影子。
“生來就應該趨向嗎?”
“離開就應該喪失嗎?”
這兩句詞不屬於童語,但是屬於這首歌。
關程雪坐在臺子上,跟隨著遲到的伴奏清唱。
童語停下來,有些詫異。
“你聽過?”
關程雪點點頭。
“我一直收藏著,不過那個歌手始終沒有新歌呢。”他昂起頭看著抱吉他的童語笑了笑,“你唱得好棒,簡直和原唱一模一樣。
童語把麥克風折下來。
“你能放一遍嗎?後面我忘記怎麼唱了。”
手機上的虛擬播放器旋轉起來,被麥克風間隔著空氣放大,音質很差,原唱的聲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