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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帶上門時,面上那神色怎麼看都是不安的。快步走至元汀禾面前,放下盤碟,低聲道,“娘子,出事了。”
元汀禾手上動作一頓,來到長安城後,苡仁向來淡定如雲,從未有過如此神色,猜測許是妖邪作怪。於是便問,“可是出了什麼邪祟?”
苡仁慎重點頭,“是,昨日夜裡平康坊出了幾樁命案,今日一早便見不少官兵將整個出事的地方圍了起來,不許人出入。”
元汀禾問道,“平康坊?”
苡仁應道,“正是。”
平康坊向來是風月之地,人流攢多,達官貴人往來頻繁,如今不僅出了命案,更是不止一起,倘若牽扯到這些貴人,著實須得重視。
元汀禾又問,“不過既是昨夜發生的,為何今日一早才有官兵過去?”
苡仁聽罷有些臉紅,低頭囁喏兩句,這才磕磕盼盼道,“平康坊多為。。。因此,這些客人們做。。。。做交易時總不叫人打攪了去,所以。。。。”
元汀禾頓時瞭然,輕咳了一聲,複道,“那又是誰傳出來是邪祟所為?”
苡仁道,“是當夜有樓裡的其他姑娘瞧見了一抹黑影,但未想到妖邪上去,後起夜時又看到一次,想著樓裡夜晚都有廟客看守,便是有人闖入也很快會被發現,就以為是犯了癔症,瞧錯了,便沒多再管,徑直回了屋裡。結果第二日發生了這事兒,所以便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元汀禾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隨後又疑道,“不過,你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跟親口聽人說了似的。”
苡仁聽罷一頓,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噢!瞧奴婢這記性,差點忘了告訴娘子,那姑娘曾到過咱們玉至觀來,當時奴婢見她一個人可憐,便給了些盤纏。誰知,後來她竟是到了長安城去,進了滿袖樓。。。”
元汀禾思索片刻,想起確實好像有這麼個人,於是當機立斷,起身道,“行,你去給我備套衣服來,這便出發去看看。”
好歹曾是玉至觀的客人,如今又是唯一的線索證人,想必會被那群人看管的水洩不通,便去看看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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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過去,街上的人比往常少了不少,想必是官兵所為。
元汀禾就這麼走在街道上,大搖大擺,竟是無人上前阻撓,再往前走,晃然出現一陣霧。
元汀禾腳下步子未有停頓,速度不減反增,只見那白霧愈發濃郁,竟是要徹底擋了視線。
哼。當真是急性子,連點表面功夫也不